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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白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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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第85章 一波又起(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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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的指骨在石桥护栏上磨破了,白知景把他拽到自己家,蹲地上给他擦药。

“疼不疼啊,”白知景心疼的不得了,包上创可贴还往上头吹了两口气,“你要是疼了你就哭,我不笑话你。”

“你以为我是你啊,”应许坐在床边,笑看着白知景,戏谑道,“人长得比树高了,还爱哭。”

白知景没心思和应许开玩笑,半跪着抱住应许的腿,脑袋靠在应许膝盖上:“爱哭怎么了,法律又没规定男子汉不能爱哭,疼了就该哭,不然别人怎么发现你难受呢?”

应许垂头看着白知景,手掌在他后脑轻柔地摩挲着。

白知景在应许腿上趴了一小会儿,不动也不说话,应许问他:“想什么呢?”

白知景掀起眼皮瞅了瞅应许,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又把话咽回去了,摇摇头说:“没。”

“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两个人,”应许拍拍他的脸蛋,“嗯?”

“......有点在想,”白知景怕应许不高兴,赶紧找补着说,“不过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的,你明天也行,后天也是可以的。”

“傻,”应许摇了摇头,两只手架着白知景的胳肢窝,把人整个从地上捞了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没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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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杜娟是应锋从一个卖|淫团伙手里救下来的,她从小就被人贩子拐了,转手好几道最后落入淫|窝。当时她才十三岁,就已经接客两年多了,染上了一身脏病,检查报告触目惊心。

应锋带着樊杜娟去福利院,这件事情本来到这就该了了,但福利院的人三天两头给应锋打电话,说樊杜娟手脚不干净,常偷拿小朋友的东西。

应锋也是被烦得没办法了,抽空到福利院一看,当时就被吓着了。小姑娘鼻青脸肿的,身上被打得没一块好肉,其他孩子都骂她是鸡,学校里同学也孤立她。院长说这小女孩已经长歪了,品行不端正,改不过来的。应锋勃然大怒,樊杜娟也是被害者,她需要比普通孩子更多的关心和帮助,而不是拿她过往被迫害的经历羞辱她、二次伤害她。

应锋当时才二十二岁,还没结婚,不满足收养条件,于是他和福利院签了协议,资助樊杜娟到十八岁成人。他自己出钱帮樊杜娟换了一家不错的私立学校,想让樊杜娟有个新的环境重新开始,每个月还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分出一部分上交福利院,对外宣称樊杜娟是他妹妹。

“所以那男的说樊杜娟也算你姑姑。”白知景有些惊讶。

“要说算,”应许勾唇笑了一笑,眼神有些冷,“也算。”

“那后来呢?”白知景不解,“应叔叔对她那么好,她怎么会和那种人混在一起的?她为什么不做好人要做坏人呢?”

他还是小孩子心性,觉得疼了就该哭出声,觉得世界上只应该有好人。

然而白知景不明白,不是每个孩子都像他这样,有数不清的温暖和爱能够分给身边的人。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应许抱着白知景掂了掂,“后来她跑了。”

白知景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跑了?”

樊杜娟十五岁那年和一个汽修工私奔了,顺带偷走了应锋两千块钱,两年后那个汽修工吸毒过量死了,她辗转又跟了秦国强,再后来的事白知景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应锋殉职的时候樊杜娟没出现,应许家最难的时候樊杜娟没出现,应许十四岁那年樊杜娟带着秦国强出现了,说应锋当年承诺要资助她到成年,她来讨要十五岁到十八岁这三年的生活费,一共要十万。

接着就是一次次的上门要钱,白知景那时候十岁,拿着根晾衣杆杵在院门口嚷嚷说要报|警,他也确实报了几次警,但都没什么用,秦国强实际上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以寻衅的名头进看守所蹲两个晚上就出来了。

真正出事那天是一个周六,白知景缠着应许要吃冰棍儿,秦国强带着一群混子突然找上门,说不给钱就要抱走应英姿。好在胡同里街坊帮忙,否则英姿就真被带走了。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应许护着应英姿就顾不上爷,爷旧疾缠身,那次腿上挨了几铁棍,之后就再没站起来过。

“白眼狼!”白知景血气上涌,气得脸都憋红了,“操|他们大爷的!”

“不许骂脏话。”应许捏着他的鼻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应许还顾着管他呢,白知景拍开应许的手,愤愤地说:“报警!告他们敲诈!你怕他们干嘛啊?就不给他们钱,不能纵着!”

应许垂下眼帘:“有一些事情还没有解决。”

“什么事啊?”白知景气得直掐应许胳膊,“能比钱还重要!”

“重要多了。”应许亲了亲白知景鼻尖。

“靠!你别亲我!”白知景脑袋都大了,应许这反应就是不打算把事情告诉他了,他朝应许竖了个中指,烦躁得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啊!”

“好聪明。”应许赞扬道。

白知景简直烦透了,在应许肩上推搡了一下:“滚滚滚......”

他挣扎着要从应许身上下去,应许却托着白知景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身子挤进白知景两腿之间,俯身抱住了白知景。

“干嘛干嘛,”白知景不乐意地撅着嘴,嘟囔说,“别套近乎,我正不爽着呢!”

“景儿,”应许深深吸了一口气,近乎痴迷地汲取着白知景的信息素气味,“景儿。”

应许鼻尖抵着白知景肩窝,说话时候喷出的热气打在白知景侧颈,白知景不由得腰眼一麻,连带着声音也软了几分:“干嘛呀?”

“奇怪。”应许轻声说。

“什么奇怪啊,”白知景两条腿缠上应许劲瘦的腰,拿脚踝在应许尾骨的位置蹭了蹭,“你才奇怪。”

应许轻笑出声:“我都没有哭,你也总是能发现我在难受,奇不奇怪?”

白知景愣了两秒,眼眶又是一酸,双臂环着应许的脑袋:“那是挺奇怪的,你难受的时候都是我在哭,我替你把眼泪流了。”

“嗯,”应许说,“谢谢你。”

白知景抱着应许脑袋,在他头顶心“吧唧”亲了响响亮亮的一口:“不客气!”

“以后别再为我哭了。”应许从白知景肩窝里抬起头,去亲白知景的眼睫,“也不要受伤。”

白知景眨了眨眼,手脚缠着应许:“你总让我操心。”

“是我不好。”应许亲完他的眼睛,又去亲他的鼻尖。

白知景乖巧地仰起头,应许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的嘴唇,白知景总是学不好怎么接吻,没多久他就陷入了缺氧的晕眩中,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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