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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厂房诡事录于泽西大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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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丧葬中碰到的诡异事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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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到了老家蔬菜上市的时间,我家附近的几个村子这两年基本上的农户都种植起了蔬菜,也就是所谓的无公害绿色食品,大批的种植,到了收获的时候,有外面的批发商进来收购。收购之后直接拉到附近大城市的蔬菜市场贩卖,赚取中间的差价。

这次收购的老板直接派了一个司机开着一辆货运车子来到我们那个村子。

他叫唐中明,浙江余姚人。

而我的工作是,每天把农户家的蔬菜统计好,然后装车,最后押车,陪着他一起把货送到各处城市的批发市场。

很早以前我家走遍这些村子隶属一个乡,叫梭溪乡。只是如今这个乡已经被撤掉。但是为了叙说方便,姑且咱们暂时继续称这个零星布满着十几个村子的山坳为梭溪。

唐中明来了以后,我和他做了一番认识,毕竟未来两个月我们就是搭档了。

他对我们这个村子充满向往,用他的话来说原滋原味的乡村风韵,可是在我看来,破山村就是破山村,有能耐的都巴不得跑到大城市里头去,只有没出息的人才会窝在这里。

乘着闲暇的时间,他在我们村子逛了逛,走到村西头的时候,发现一栋古时的院落建筑,虽然已经破败不堪,却依旧保存着一丝韵味。

他问我,这房子是什么时候的,有什么来历。反正也闲着无聊,就当讲故事一般和他说道起来。

这栋房子是清末时代的产物,宅子的主人姓夏,算是本地的大户人家。

说是上世纪中叶,这户人家,家中有男丁一员,海外深造归来,颇有才华。归国后投身军旅加入抗美援朝的队伍,不足一年,传来丧报。其妻彼时怀有身孕,以有八月大小。闻噩耗传来,不几日,寻了个时机上吊而亡。

家人为其风光而葬,可是自下葬之日起,这户人家每夜都不安生,一到午夜,屋内便频频传来砰砰的取木之声,找来风水先生一问。先生乃说:定是已故之人嫌棺木过于狭小,回来取木扩棺。家人连连摇头说不可能。风水先生说:若然不信可开棺一看究竟。家人不许,遂不了了之。可是以后的日子,那取木之声更加频繁,无奈之下只好又请来了风水先生,挑了日子破土开棺。

这棺木一开不要紧,却着实惊呆了众人,只见棺材内除了妇人之外,多了一具婴儿尸体,妇人原本隆起的腹部此时也平坦了许多,家人见了惊喜是自然,可再度见了故人遗容免不了一番伤心难过。

当夜为那婴儿制作了一副红色棺木,将母女两分棺而置合穴而葬。如此一来,还真的解决了问题。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半个月那取木之声又频频发生,而且越演越烈。遂又找来风水先生。风水先生问:家中是否还有已故者。乃说子参军殉国,不过尸体却没运回来。先生叹道:原来如此。便让方家又造一口棺材,空棺而入置于穴中,以后数十年果然平平安安,不在有异事出现。

唐中明听的津津有味,置身其中,不过也只当故事来消化,他又问我,这宅子如今还有人住吗?

我说有啊,不过只剩下一个旁支的老头,除他之外,没有别人,如今就住在这栋宅子里面,我们都叫他老夏头。

我又陪着他逛了一下其他的地方。

第一车货晚上9点的时候已经装好,因为蔬菜这东西容易坏,所以基本都是当天采摘,当天装车,当天出货,所以一般而言,都是晚上出发,第二天凌晨左右把货送达各大城市的批发市场。

可能也是因为必须晚上出车,所以押车的这份工作即便工资那么高,也没人和我抢,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这个山坳通往县城,要翻过一个山岭,这个山岭叫做——塘岭,邪乎的很。发生过很多蹊跷的事情,所以当地人基本都不愿意晚上往那里过,除非不得已。而我就不同了,开殡仪馆的车子有段时间,这样的事情对我而言根本不是什么事,所以这钱也理当是我赚的。

塘岭其实是个山坳分水岭,左边靠着巍巍青山,右边是悬崖峭壁,峭壁旁边有一块特别突出的小山丘,山丘上几颗参天大树,郁郁葱葱,异常壮观。过了塘岭接下去就是一段狭长的下坡路。

这个位置可以说是梭溪的最高点,白天的时候站在这可以清晰的看到所有依山而聚的村落,晚上透过车窗也可以看到宛如繁星点点的村落灯火。

9.30唐中明启动车子,驶出了集装地,沿着一段碎石小径,约莫十几分钟后才开上沥青路。我则坐在旁边副驾驶。

乡村的野是宁静的,寂静的只剩下几盏路灯微微的发着亮光。唐中明挂了个上坡裆,这一段路是持续上坡。

车速很慢,由于是高山地带,不时的开始飘起了浓雾。我顺着车窗不断的左顾右盼,,眉头上挂着一缕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安宁,因为下一刻就到塘岭了。

唐中明瞥眼问我怎么了,我只淡淡说了句没事。

突兀间一阵阴冷的夜风吹过,顺着车窗的缝隙,整个人不竟然的打起寒颤,浓雾越发密集,唐中明不断的变换着远近灯。

我提醒着说道:“唐师傅,等会到了塘岭那几棵大树旁边,不论看到什么,你都要一脚油门踩过,不要停车”

唐中明狐疑的瞥了眼我,见我说的这般认真,心中也是跟着一片纠结,开车的人有时候自然也会信一些这种东西,特别是开夜车,虽然我没说的很明,但是有些东西未必需要说的那么透。

他顺手点了一根烟,啪嗒一声,随着打火机起火的瞬间,懵然间瞥眼不经意间从后视镜里看到一团浓雾闪过,心跳骤然间加快,大口的猛吸香烟。

踩着油门一阵轰隆,经过塘岭的时候速度瞬间加快,一直到下坡完毕,也没遇上什么惊惧的事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逐渐的进入国道线,路上的车子也开始频密起来。唐中明好奇的问道:“金水,塘岭哪里有什么蹊跷事么”

我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开车就开车,开车的时候不要和我提这些”

唐中明只好闭口,但是苦于夜间开车乏闷,只好找些其他的话题和我攀谈起来,这一说起其他的事情,我也是乐的欢快,不像先前一样拘谨。

凌晨3点,车子驶入上海市区某一大型菜市场。余下的事情就是专门在这边做事的人和菜场方面交涉,唐中明则在车上打起盹来。

5点左右不到,所有蔬菜都被抢购一空,我也爬上车子休息了片刻。

中午十二点两人空车返回,这时唐中明再次问起塘岭的事情,我笑着说道:“也就是白天,我能和你说说,那地啊!不干净,总之晚上开车经过那里经常遇上蹊跷事,有人说看到一口小红棺材,有人说看到两口,也有人说看到三口,究竟是怎样的咱也不知道,不过听说凡是看到三口棺材的人都….”

唐中明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好奇的撇过头问道:“都怎么样”

“都没了”我憨笑着说道,意思是都死了,而且死的定然也是比较不靠谱。

回到梭溪后,两人都去休息了一阵,当天晚上没有出车。

唐中明在我的带领下来到村落的小商店里闲逛,乡下农村最为热闹的地方一般都是小商铺,一到晚上就会聚满人,这些人都是白天务实勤劳苦干,到了晚上也乐得逍遥,或是打打麻将,或是打打扑克。

来到小店,乍一见门口站着一个青衣姑娘,美艳非凡。见着自己还呵呵的笑,正是头天见过的那个傻子,叫赖羽芊,名字很美丽,人其实也是很美丽,只不过……

我叫了另外一个村民和唐中明打起了斗地主,玩的不大,充其量就是消磨时间。

而唐中明的身边始终站着一个人,始终扬着一缕微笑……….

第二天出车的时间又被安排在了晚上10点左右,过塘岭的时候依旧拘谨,但是和之前一样,顺利到达,顺利回来。接下去的日子,头先几趟车,唐中明每次过到塘岭的时候,心里总会发毛,但是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毕竟那只是一种谣传而已。

一日,和往常一样,载着一车新鲜蔬菜,连夜出发。我依旧坐在旁边,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累,头一歪,车子还没到塘岭就睡着了,余下唐中明一人孤寂的开着车子。

雾,浓雾和往常一样,到了这个地就彷如置身仙境一般,他打开远灯,这次的雾尤为浓烈,前头的路已经迷糊的难以继续,浓雾打在挡风玻璃上,凝集着一层水雾。

打开雨刮器,刷刷的从左到右摇摆,蓦然间雨刮器往左留下一片清晰的视野,就在车子前方一口鲜红色的棺木摆放正中,长约一米。

唐中明被吓的脸色苍白。眼花了,眼花了,他告诫着自己,发软的双脚频频的踩着油门,雨刮器摇摆的速度不快,往右这一摇摆,前面空无一物,再次往左一摆,又是那口令人毛骨悚然的鲜红棺木,心中不断祷告,余光处又见旁边依次摆着两口个头更大的棺木。

三口棺木,脑子凌乱的瞬间想到我当初和他说的那事,整颗心仿佛都要蹦出来一样。全身不自然的冒起冷汗,鸡皮疙瘩皱起,似乎恐惧从毛细血管中喷发一般。

他闭着眼,一脚油门往前,索性这条路还算直挺,就这么闭眼往前开了约莫十秒左右,睁开眼,刚好到一个弯路口,猛打一个方向,一旁的我被惊的醒了过来,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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