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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宠君太磨人洛云汐宗子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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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这半年,云汐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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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曾经开玩笑说过,她与白狐是一体的,生死相随,可是现在白狐死了,难道…

“皇上,你既然已经放过她,为何要三番五次追杀她?现在她死了,你心里好受吗?皇上,你心里好受吗?”天残眼神愤怒凶煞,可是转而又柔和起来,他是在无奈,君臣有别,他哪有资格去控制。

听到天残说洛云汐死了的瞬间,红花伤心过度,当即晕倒在地。

宗子尧难以相信,再次质问道:“天残,你说清楚!”他怀疑他听错了,什么死了,她怎么会死?

“皇上,柏颜公子同属下说,洛姑娘在离开皇宫后一直遭到宫中杀手的追杀,她与柏颜二人一直处在战战兢兢的逃亡之中,曾经多次洛姑娘都险些丧命,就在今天上午,洛姑娘被人围攻,逼至悬崖,走投无路所以跳了下去,她死了,死了!”

宗子尧脚底不稳,突然朝后跌了过去,后背撞在冷冰冰的墙壁上。

“跌落悬崖,跌落悬崖?天残,你亲眼所见吗?”他的声音颤抖,他渴望听到天残否定,却又害怕他肯定。

“皇上,是离北崖,离北崖是东陵地界里最险象迭生高深莫测的悬崖,在那里掉下去的人从来没有生还的可能,是天残眼睁睁看着她跳下去的,可是却无能为力,在她身边,围着数不清的黑衣人,他们要将她逼死,他们口口声声说是皇上要将她逼上绝路!”

宗子尧嘴唇微动,许久之后冒出两个字:“云汐……”

是他疏忽了,他怎么没有想到,他明明是派人以礼相请,就为了将她接回来与她重归于好,可是她却始终逃避他,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是有另一队人一步一步将她逼上绝路。

这半年,云汐是怎么过的?

“天残,柏颜呢?他不是一直保护着她吗?怎么会让她出了意外?”宗子尧仰着头,双手摩擦着脸部,他的内心如有铅石,情绪已经难以控制起来,他不相信,柏颜武功高强,而且对待云汐一直无微不至,他怎么会让她出事?

看着宗子尧伤心欲绝的表情,他才意识到一切似乎是个圈套:“难道不是皇上派人杀得她?”

宗子尧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皇上恕罪!是天残调查不周,误会了皇上。”天残随即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回答说:“杀洛姑娘的个个都是高手,柏颜公子寡不敌众,才…”

“现在柏颜在哪,朕要见他。”天残误会了他,都这样愤怒,可是云汐会不会也误会了他,然后心灰意冷地跳入悬崖?那一刻她会不会已经心如死灰,她会不会怨他恨他?

“皇上,洛姑娘身亡后,柏颜公子伤心过度,一起跳了下去。”皇上,天残不是存心欺骗,只是天残答应过柏颜,隐瞒他的下落,皇上还是不要再去打扰他了。至于那个婴孩,既然皇上不知道,那他就闭口不说,权当那个可怜的孩子没有存在过。

“嗯。”宗子尧长吸一口气,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太后寝宫里,一个身受重伤的黑衣领头人跪在地上,报告着一切。

“太后,一切已经办妥。属下亲眼看到洛云汐抱着一个婴孩,在我们的面前跳下离北崖,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希望。”

“这次干得好,下去领取赏银吧。”

“谢太后!”

黑衣人刚刚走出门口,就被来人一剑穿喉,砰的一声,太后定睛再看时,领头人的尸体刚好倒在脚下。

“发生什么事了?”太后朝门口望去。

宗子尧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右手拿着一把血淋林的长剑。

“子尧!你胡闹什么?”

宗子尧走过去,将手中的长剑刺在了脚下的尸体上面。“母后!你为了权力三番五次利用云汐,现在又将云汐逼上死路,母后!”宗子尧狠厉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太后。

太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依旧不减风情地说道:“是哀家做的,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剩余价值了,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一切,知道宫变的前因后果,所以她必须永远闭嘴。更何况,子尧,那个女人对你不忠,竟然敢与其他男人厮混,这是洛云汐咎由自取!”

“砰!”宗子尧将桌上的茶杯一掌击碎,碎瓷片尽数扎入了手心。

“子尧,你的手…”

“母后,这江山,朕不要了,拿云汐的性命换来的江山,朕不要了,这个也给你,”说到这里,宗子尧从怀中取出玉玺扔在桌上,“朕从来都只想要她,这个皇位是母后一直念念不忘罢了,儿臣替母后实现了夙愿,也算还清了恩情,从此以后母后可以心安理得的坐拥江山了,这是儿臣最后一次叫你母后。”

宗子尧落寞的身影渐渐远去,太后坐在原地怀中抱着玉玺,分明拥有着整个东陵,可是她却忽然觉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