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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公主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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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77虐杀:谁比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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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现在的您拿什么跟儿臣比呢?用姜了吗?没有关系,您杀了她,儿臣与她生死相依,黄泉路上她并不孤单!"

皇上拉着我后退,他的禁卫军早就溃不成军,剩下的几个没死的瑟缩着……相互靠拢,没有一个敢轻易造次的……

姜翊生继续上前,伸手触到皇上的刀上,手掌握着刀尖,慢慢地把刀尖移开……

刀尖切在他的手掌中,他面色苍白,一袭黑衣全部浸透,鲜血顺着他的衣摆,在青石砖上像一朵绚烂的花朵,开的荼蘼荒芜……

皇上握着刀柄,吃力地往后移,姜翊生持剑的手一把拽过我,他如山冷峻的脸溅着鲜血,格外悲怆与无奈,这些血有旁人的,这些血有他至亲的……

"姜翊生,你去死吧!"皇上一把斥候,双手握着刀柄,刀尖从姜翊生的手中脱离而去……

都直接砍到姜翊生身上,姜翊生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一手揽着我,还逐步向前……皇上被逼的节节后退……

刀在他的肉里,皇上着急忙慌竟然拔不开,姜翊生沾了几滴鲜血斑斓的脸,犹如修罗恶杀在世,反手握着刀背,用力往上一提……

皇上手中握着刀柄脱手而出,姜翊生哼笑一声,皇上已经退无可退抵在养心殿走廊的柱子上,姜翊生松开搂住我的手,上前一把掐住皇上的脖子,把皇上的头狠狠的往石柱上撞去。

"父王,你老了,该死了!"姜翊生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

瞬间皇上的额头血流如注,紧接着,姜翊生把他的脸紧紧的贴在石柱上,狠狠的向下一拉,石柱刮花了他的脸,姜翊生仍然没有罢手,把皇上的脸贴着石柱来回的刮了两遍,皇上的脸颊顿时红肿不堪……

"父王,我们终究是父子,睚眦必报,把恨放在心里,无限的扩大,我们都是一样!"姜翊生淡淡的说着,没有丝毫感情,诉说一个平常一样。

皇上脸上的血肉模糊,额头上的鲜血涓涓而流,整个人像一块破布一样,任姜翊生把他拍扁揉圆……

"姜翊生,你给哀家住手!"太后扯着嗓子喊道:"他是你父王,你如此丧心病狂,就不怕天打雷劈?"

姜翊生凤目一挑,掐住皇上的脖子,狠厉地又往柱子上一砸,松开了手,皇上像一滩烂泥一样,眼神涣散,软塌塌地跌落在地上。

就算如此,姜翊生还没有打算放过他,又用脚狠狠的踹了他几脚,踩的皇上出气甚少。

而后,转身对太后漫不经心地说道:"皇上重伤昏迷,现在依然重伤昏迷,皇祖母担忧皇上,急火攻心,移居坤宁宫好生休养!"

太后眼神凶煞,"姜翊生,你现在是逼宫造反,哀家要杀了你!"

"太后娘娘!"风陵渡忽然开口道:"凤家嫡小姐,凤心儿小姐,为了这个秘密。你杀了自己的母家,这笔血海深仇,自然有人与你算来。"

太后一愣,仔细的观察了风陵渡,唇角抖动:"你是谁?你是凤家的什么人?"

风陵渡缓缓的一笑,"太后不必管我是谁,只要知道欠下的该还了,就可以了!"

风陵渡说完押着太后就走,无论太后怎么挣扎,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她……

苏时方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探了探皇上的鼻息,仿佛像惊蛰了一般把手又缩了回来。

姜翊生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滴血的,地上蜿蜒的血迹,鲜红似火,燎得我的心没有一处不疼的。

那一滴一滴鲜血,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搅动着我的心,刺痛地犹如万千虫蚁啃食一般,痛得我仿佛喘不过气来……

他走到我的面前。颤抖的手指轻轻地刮过我的脸颊,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痛吗?"

"不痛的!"我努力的扯出一抹浅笑,握着他的手蹭了蹭:"一点都不疼的,翊生来了,就一点都不疼了!"

姜翊生长臂一捞,我站在他的肩窝下,他靠在我的身上,言语之间带了一抹庆幸:"幸而你没事……幸而你没事……"

他的腿脚已无力,全凭一口气撑着,我架着他往外走,碰见红肿着眼眶喜乐,我对着姜翊生说道:"去挽心宛等我!"

"姜了!"姜翊生气若游丝地抓住我:"你要去哪里?"

我冲他微微一笑,把他的手从我的手腕上褪下,"一不做二不休,今日就反了他,我去拿传国玉玺,让你的人好好地把持着后宫,不要让任何人走露风声!"

姜翊生想对我笑,连笑的弧度都扯不出来,我转身重新进来养心殿。苏时方正在招呼着其他的太监,把皇上往养心殿里搬!

苏时方见到我,连忙行礼,我手一搭,把他带了上来,"苏公公,事到如今,事已至此,本宫想要传国玉玺,还望公公告知传国玉玺的下落!"

苏时方颤颤巍巍地说道:"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殿下稍等片刻!"

苏时方说着,往内殿走去,不大一会儿,捧着一个锦盒,来到我的面前,锦盒打开,传国玉玺在里面静躺,我看了一眼,伸手接过,苏时方手拍在玉玺上:"殿下。以奴才对皇上多年的了解,若是皇上早就醒来,他肯定布下了局,殿下一定要小心行事!"

我把传国玉玺抱在怀里,对着苏时方行了半礼道:"苏公公,太子殿下若当帝王,本宫保你后世无忧!"

苏时方乐呵呵的说道:"奴才年龄一大把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只要有一个安身之处,便已知足!"

我颔首,转身离去……

拿到传国玉玺,明日就会圣旨下,皇上重伤昏迷,诏书一下,姜翊生登基为皇,谁也改变不了……

我忽忙回到挽心宛,碰见刀豆,姜翊生仍然强忍着一丝清明,刀豆拿着针在缝合他的伤口,姜翊生嘴巴里咬着巾帕,额上的汗珠子一般往下落!

裸露的肌肤,全是汗珠,加血……

我接过麦穗递过来的帕子,轻擦在他的额上,他伸手拿掉要在口中的巾帕,轻轻的抓住我的手:"我不痛的!"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痛……"

刀豆抬眼看了我一眼,又默不作声的快速的穿针引线,缝合姜翊生身上的血口子……

大约一炷香时间,才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全部处理了,端来一碗放了安神的药,姜翊生喝下之后,才慢慢的睡去。

刀豆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递给我:"殿下,你知道这个药有奇效,今日受人伤不要留下伤疤才好!"

羌青的药永远是一个盒子的模样,我接过药膏,眼帘微抬:"刀豆,皇上重伤昏迷,有没有药让他一直昏迷下去,直到死亡!"

刀豆收拾药箱的手一顿,"殿下想有就会有,我家主子说了,刀豆过来做太医,就是帮助殿下,殿下想做什么,知会一声便好!"

我神色幽深地说道"太后也重伤,本宫要让她伤口溃烂,不知能不能做得到?"

刀豆点了点头:"可以做到的,殿下等着奴才的好消息,只要殿下要求,奴才拼了命,也会让殿下达成心愿的!"

羌青到底欠了我什么,西凉王,西凉的大长公主他们都离开了,还留下了刀豆在这里以防万一,还把他安插在这重要的位置上,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欠了我什么让他如此费尽心思……

刀豆走后……我快速的洗漱好,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半张脸红肿不堪,嘴角也肿了一片,双眼通红……

把药膏擦了厚厚一遍,身上所有的口子,叫麦穗替我擦了一遍,我要在姜翊生醒来之前,我恢复如初……

华灯初上,夜凉如水,笔墨纸砚在我的面前,我面前铺着皇上批过的奏折,对着他的字迹,我执笔点墨,写了一封传位诏书,然后拿着传国玉玺,盖了印章!

把皇上批过的奏折点火烧掉,把传位诏书卷起来,走了出去,风陵渡在梅树下踱步,微弱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带了一丝肃穆,属于军人铁血的肃穆。

"殿下!"风陵渡抱拳行礼,问道:"太子殿下有无大碍?"

我把传位诏书递了给他:"本宫要在明天他醒来的时候,诏告天下,皇上传位于他,他是铁板钉钉的姜国皇上!"

风陵渡一愣接过传位诏书摊开一看,惊道道:"这是皇上写下传位诏书?"

"是本宫写的!"我沉声道:"皇上重伤昏迷,太后又重伤,太子殿下登基顺利成章,只要上面盖的传国玉玺大印是真的,这道圣旨就是真的!"

见风陵渡不语,我勾起唇角,问道:"怎么陵渡哥哥这是害怕了吗?害怕担上谋反的罪名?"

风陵渡把圣旨慢慢的卷了起来:"臣不是担心害怕担谋反的罪名,臣在想这道圣旨由谁宣读更合适?由谁宣读更加有权威性的代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