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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克秋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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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心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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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看着秋桐和夏季先后上楼,心里有些心急火燎不安躁动,却又无可奈何。

我怏怏地关了客厅的灯,去了卧室,衣服也没脱,躺在床上发呆……

这一夜注定是要很难熬啊,我恨不得立刻就天亮。

可是,夜还很漫长……

正在煎熬间,手机来了短信。

我打来一看,秋桐来的。

“好好睡觉……”

我立刻回复:“他在那个房间?”

“隔壁!”秋桐回复。

“隔壁?”

“嗯……”

“你……躺下了?”

“嗯……躺下了……”

“脱衣服了吗?”

“你……你在说什么?”

“脱没脱?”我坚持问。

“嗯……睡觉当然要脱衣服……”

“我躺在床上,却没脱衣服……”我说。

“唉……不脱衣服睡不好啊,好好脱衣睡吧……”她回复。

“睡不安稳,怎么办?”我回复。

“为何睡不安稳?”她问我。

“你说呢?”我说。

“你……想得太多了……好好安心睡吧……”她说。

“说的容易,怎么安心地下来呢?我不想想太多,但我无法不想太多……”我说。

“你呀……净胡思乱想……好吧,我把房门反锁上,可以了吧?”她说。

我放心了,说:“很好……到底还是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你真的想的太多了,夏季不是那样的人……”她说。

“好吧,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小人,小人之心,行了吧?”我心里有些不快。

“你不要这么说呀……”

“我不这么说我怎么说?你既然这样说那你让我怎么说?”我反问她。

“好,好,算我说错了话,我给你道歉,行了吧……”她说。

“道歉什么?你没有错你道歉什么?”我说。

“我错了,我有错,行不行啊,小少爷……”她说。

她叫我小少爷,我忍不住想笑,说:“其实,你不了解男人的……特别是酒后的男人……”

“嗯……我不了解,你了解,好了吧?”她说。

“我说的是真的……”我说。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酒后不就验证了吗……”她说。

“我是例外,不算……”我说。

“你为什么就是例外呢?”她说。

“因为我和你是自己人,我们自己人不算数……”我说。

“得了吧你……滑头……”她说。

“嘿嘿……”

“笑个鬼啊你……”

“你笑一个我看看……”

“不——”

“笑一个,给大爷我笑一个!”

“去你的,还大爷呢……我看你就是霸道的少爷……”

“我要是少爷,那你就是少奶奶……”我说。

“不要这么说……不许再这么说……”

“那你就笑一个给我!”

她发过来一个笑脸。

“这还差不多……”

“晚安……”

“嗯……好梦……浮生若梦……”

“好梦……”

我放下手机,脱了衣服,安心睡了。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秋桐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做早餐。

我简单洗漱了下,走进厨房,走到秋桐身后,低声说:“夏季呢?”

“还在睡吧……”秋桐边忙乎边说。

“昨晚……没什么事情吧?”我迟疑了一下,说。

秋桐沉默了下,然后说:“没事……”

秋桐虽然说没事,但她短暂的沉默却让我心里不由一个咯噔。

我刚要继续问她什么,夏季下楼了,进了厨房。

“早——”我忙回身和夏季打招呼。

“早——”夏季回应了我一声,似乎有些无精打采。

“昨晚休息地不错吧?”我问夏季,看着他的眼神。

“还好啊,你呢?”夏季笑了下,我似乎觉得他笑得有些牵强。

“我睡得很好啊,一觉到天亮……”我说。

“哦……呵呵……”夏季又干笑了下,看了一眼秋桐的背影。

秋桐这时回过身,看着我们说:“早餐做好了,大家准备吃饭……”

我和夏季对视了一眼,然后坐到餐桌边。

吃过早饭,大家一起去机场,夏季跟着去机场送我们。

星海机场的大雾散了,飞机可以起飞降落了。

我和秋桐和夏季告别,去安检。

夏季看着秋桐,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看看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笑着和我们挥手告别。

“夏董再见……”秋桐微笑着对夏季说。

“老兄,改天星海见,有空好好聊聊啊……”我说。

夏季咧咧嘴,说:“祝二位一路平安……”

我和秋桐进了安检口,安检完,我回头看了下,夏季还站在那里,眼神似乎有些惆怅,还有些失落……

我们到了登机口,看到谢非早就来了。

看到我们,谢非笑着说:“二位在机场酒店食宿可好?”

秋桐看了我一眼,接着微微笑了下,没有说话。

我说:“嗨——机场酒店的食宿,免费的,你想想还能好到哪里去?和我一个房间的大胖子,打了一夜呼噜,搞得我一夜没睡好呢……”

谢非看看秋桐,又看看我,然后抿了抿嘴唇。

谢非看我的目光似乎带着一缕幽怨,还有些失落。

她的失落似乎和夏季有些相似。

很快登机,我和秋桐坐在一起,谢非的座位在我们前面隔了两排。

飞机准时起飞,很快进入万米高空,开始正常平稳飞行。

秋桐坐在窗边,往外看着……

我悄悄伸出右手,握住了秋桐的左手。

秋桐一愣,想抽回去,被我握住,没有得逞。

秋桐转过脸,看着我。

我看着秋桐。

“你……非得这样吗?”秋桐说。

我握住秋桐的手,点点头:“是的,我非得这样……你不愿意吗?你不喜欢吗?你很讨厌吗?”

秋桐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说:“我们不能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不能故意放纵自己,不能给自己制造创造机会,不能错上加错……你这样,我会心里很不安的,而且,我知道,你也会心里很不安……想想海珠吧,如果她看到知道我们这样……”

秋桐明亮的目光看着我,她的目光里带着矛盾和不安,还有纠结和羞愧……

不由,我松开了她的手,将脑袋往椅背一靠,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不住海珠的,秋桐的提醒让我心里感到了极大的不安。

可是,我却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每当有机会和秋桐亲近,总是将海珠往地一干二净,甚至连我的大佬李顺也忘记了,眼里只有秋桐,只想和她亲热。而秋桐,虽然她有时也会陷入感性的境地,但她总是比我要理性,总是能在即将崩溃的时候清醒过来,总是能悬崖勒马。

我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秋桐在很多时候比我理智,她的理性很多时候大于感性。

当然,我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因为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我明明感受到了浮生若梦很多的感性……

睁开眼,看到秋桐正看着我,眼里带着几分疼怜的目光……

“干嘛这样看我?”我说。

“没有原因!”她说,接着将目光移开。

“你心里苦不苦?累不累?”我说。

“不知道……”她说。

“你说我的心里累不累苦不苦?”我又说。

“这要问你自己……”她说着,叹息一声。

“爱情,是不是就是一场无尽的折磨?”我说。

“如果能让自己解脱,就不会是折磨……”她说。

“你能解脱吗?”我说。

“我尽力而为……我必须解脱……”她说。

“你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吗?”我说。

“我没有选择……”她说。

“做不到,怎么办?”我说。

“必须要做到!”她说。

“心不由己怎么办?”我说。

“理智……我们必须要有理智!”她说。

“昨晚……我们都失去了理智,是不是?”我说。

她的脸红了,说:“我承认,我有时候也会控制不住自己……”

“但你最后关头还是恢复了理智……”我不甘地说:“不然,我就进去了……”

“你……”她的脸红地更厉害了,说:“你不许再说了……”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如果……昨晚我进去了,你还会有理智吗?回答我……”

她伸手捂住脸,脖子都红了,身体微微颤抖,半天不说话。

“回答我……”我固执地说。

“不……不知道……”她低声说。

“唉……”我叹了口气:“其实,昨晚我要是霸王硬上弓,估计你就没有理智了……你就彻底晕菜了……”

“不要说了……”她继续低头捂住脸。

“为什么不要说了呢……”我的心跳加剧。

她不理我。

“昨晚你下面很多水啊……”我凑近她说,身体不由有些反应。

她突然放下捂住脸的手,伸手狠狠拧了我的胳膊一把。

我咧咧嘴,没有出声。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满脸都是羞愧之色。

“你……从来没有那种感觉吧?”我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块感。

“去你的……告诉你了,不许再说了——”她脸色红红地说着,又拧了我的胳膊一下。

她下手根本就不重,我根本就不觉得疼。

“呵呵……”我笑起来,身体往她那边靠,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叫哥……”

“不叫——”她说。

“叫——”

“不叫——”

“姐……”我低声耳语。

她的身体一颤,接着就不动了。

“妹妹……叫哥……”我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胳膊伸过去,揽住了她的腰。

“哥……”她终于无奈地低低地叫了一声。

我的心一跳,不由吻了下她的耳边。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接着就坐正身体,将我的胳膊拿开,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脱离开和我的身体接触,看着我。

我看着她。

她继续调整着呼吸,接着转头看着机窗外……

我不由显得有些尴尬,还有些无趣。

尴尬间,我突然想起了海珠,心里不由一阵不安,不由安分下来,甚至感到了几分羞愧和歉疚……

我们暂时都沉默了。

不知秋桐在想什么。

一会儿,她开口了:“昨晚,夏季似乎真的喝了不少……”

我一愣,接着问她:“昨晚……他……”

秋桐转过头看着我:“昨晚他敲我房间的门了……”

“哦……”我的心里一阵火气涌上来:“你给他开门了?”

“是的……”秋桐平静地点点头。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起来:“你怎么?你怎么……”

“第一,这是在人家家里,第二,大家都是朋友,第三,他只是敲门想和我聊天,我没有理由让他太难堪……”秋桐说。

“那……后来呢……”我说。

“我打开门,他并没有进来,但明显有些喝多的样子,身体一摇一晃,看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秋桐继续说:“他说自己睡不着,想邀请我到阳台去聊天……”

“到阳台?”我呆呆地看着秋桐:“那……你怎么回复他的?”

秋桐说:“我说阳台半夜有些冷啊,不如大家到楼下客厅去聊天吧,顺便叫上易克……”

“哦……那然后呢?”我说。

“然后……他显得很失望,说那就算了吧,然后就怏怏地走了……我然后就关门继续睡了……”秋桐说。

“哦……”我松了口气。怪不得夏季早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估计昨晚他没有睡好。

我不由呵呵笑起来,对秋桐说:“这个事情你处理地很好,提出表扬……”

秋桐叹了口气:“其实夏季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只是……他还是很有教养和修养的……即使喝多了,也没有失态……”

我有些不开心,说:“那你干嘛不跟他去所谓的阳台啊?”

秋桐说:“还不是因为你……我怕你知道又不开心又要找茬!”

我说:“照你这话的意思,如果我不在,如果我不会知道,你就跟他去阳台谈心了是不是?”

秋桐说:“那也不会……只要知道你会为此不开心,你在不在知道不知道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我会用别的借口谢绝他……”

我说:“我开心与否对你来说很重要,是吗?”

秋桐皱皱眉头,瞪了我一眼:“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我说。

“因为不想让你太得意!”秋桐说。

我不由笑起来,秋桐又瞪了我一眼:“看你得意的……小心眼的男人……”

我说:“在有些方面可以大度,在有些方面,必须不能大度,就得小心眼……如果我真的大度了,说不定你会难过伤心呢……”

秋桐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了,半天,又转头看着窗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我也陷入了沉思……

上午9点多,飞机顺利降落在星海机场。

我们终于结束了这段北京之旅,回到了星海。

出了机场,我们先去了老黎家,给老黎复命。

老黎说夏雨已经顺利抵达美国,打来了报平安的电话,然后老黎向我和秋桐表示感谢。

关于我和秋桐在北京其他的事情,老黎没有问,甚至连夏季去没去北京都没有提起。

然后,我和秋桐去单位上班。

秋桐接着就开始找旅行社办理我和云朵跟随她参加的旅游团去韩国的事情。经过她的一番努力,我和云朵总算赶上了最后的名额,手续也可以办理了。当然,旅行社那边给出了大力,我们也多花了一些钱。

还有一周国庆放假,一周后我就要和云朵秋桐小雪一起去韩国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国庆节的前一天。

集团和公司的假期值班都安排妥当,秋桐1号值班,我也1号在公司值班,其他的时间老唐全部大包大揽了,我和云朵一再向他表示感谢,老唐大大咧咧地笑着说这是应该的说自己人不必客气,说俺们那嘎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老唐的大度幽默让我和云朵都很开心,也很感激。

这期间,我一直密切注意着伍德那边的动静,方爱国他们一直分头在监视着伍德和他的人,甚至冬儿也在他们的监控范围之内。

我没有安排方爱国监视冬儿,但他们还是没有放过,我明白他们应该是领受了李顺的命令这么做的。

对此,我没有办法。

我知道李顺即使不在星海,即使我名义上是星海的一把手,但李顺还是能够遥控越级指挥星海的人马。

我不觉有一种被架空的失落感,但又感到一种轻松。

这期间,冬儿一直没有和我有任何联系,我也没有见到她。

不光是冬儿,皇者阿来等伍德的手下,我统统一个没有见到。

据方爱国他们侦查到的情况,伍德从日本回来之后,一直就很安静地盘踞在自己的老巢,手下人也都很安静,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伍德超乎寻常的安静让我不由有些意外,但我又琢磨不出什么道道。

下午,我在公司安排放假前发行公司的最后事宜,召开了节前最后一次公司中层会,对放假期间的报纸投递工作做了部署,对各站的值班人员进行了最后一遍确认,又强调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又召开经管办全体人员会议,做了一些安排。

曹腾这段时间相当听话,兢兢业业地工作,对我的部署落实很到位,工作效率很高。

刚开完经管办的会议,我正在办公室抽烟,曹丽进来了。

曹丽有些日子没有动静了。

“曹总好……”我看着曹丽。

曹丽笑眯眯地进来,顺手带上门。

“嘻嘻……明天就放假了……假期怎么安排的?”曹丽一屁股坐到我跟前的沙发上。

“明天值班!”我说。

“然后呢……”曹丽看着我。

“然后……回老家探亲……”我说。

“探亲啊……回浙江宁州?”曹丽说。

“嗯……是的……”我说。

“宁州可是个好地方……海珠现在不在星海做事了,回宁州了是不是?”曹丽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意外。

“嘻嘻……我和海珠是好姊妹,我们经常保持联系呢……我不但知道她回到宁州了,还知道她国庆期间要带团去台湾呢……”曹丽说。

我不由有些发怔。

曹丽凑近我:“我说……国庆放假,你值完班,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我跟你回你老家去……我们难得有这么几天时间,海珠又不在,我陪你回老家探亲,看你父母……”

我愣愣地看着曹丽,似乎,海珠没有告诉曹丽我父母跟随她的团去台湾的事。

“我们到时候可以住在宁州,你白天回家陪你父母,晚上呢,我们一起玩……我们可以好好地一起做那事……时间很充裕,我保证让你玩个够,怎么玩都可以……”曹丽的声音里带着憧憬和期望,还有几分淫荡的气息。

我说:“哦……你是这样安排的……”

“是的,我国庆没事干,自由人,专门陪你,专门让你玩,让你玩个痛快……月经今天刚结束,还是安全期,这几天连套都不用带呢……”曹丽腻腻地说:“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就去订飞机票,来回的费用我全都包了,宁州的酒店我订最好的套房……对了,回家看你父母的礼物我也替你买好……”

曹丽想得可真周到,打算地可真仔细。

我说:“难得你一片真情实意啊,我很感动……”

“嘻嘻……和姐还说这些客套话干嘛呢,见外了不是?”曹丽笑着说:“其实,今晚……你想要我都可以的,我好久没做那事了,一直就想着你呢……下面直痒痒呢,哎……这会儿就感觉要出水了……要不,我们现在就找个酒店,先操一通再说,我好想让你把我靠死啊……”

我说:“你他妈逼的真贱,贱货……”

“我就是贱货,就是你的贱货……我心甘情愿做你的贱货,做你的表子……我就愿意做你发泄的工具,我好想专门供你来发泄啊……”曹丽的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我一阵反胃,直恶心。

我说:“曹总,我很感谢你的一番好意,不过,用不着……恐怕你的计划要落空了……”

“为什么?”曹丽急了,瞪眼看着我。

“因为我回到家之后,要和我父母一起走亲访友,整个假期都安排地满满的,早就和父母说好了……而且,我回家探亲,必须要在家里住的,不然父母是不会答应的……”我笑嘻嘻地说:“你要是早说就好了,可是,晚了……唉……真可惜……”

“这……这……你……你难道就不能更改下行程安排?”曹丽有些着急地说。

“断无可能……”我说。

“妈的,你耍我的,是不是?”曹丽气急败坏地说。

“懒得耍你,我干嘛要耍你呢?你说说理由?”我说。

曹丽眼神巴巴地看着我,一时有些发愣,脸上带着极度失望的表情,一会儿喃喃地说:“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妈的,就这么错过了……气死我了……”

“你干嘛不早说?你他妈的早干嘛去了?”我反问曹丽。

“我……我刚从海珠那里知道她要带团去台湾的消息,我以为你假期要和海珠在一起,我本来没这打算的,是今天才临时起意的……”曹丽说:“我哪里想到你早就安排好了回家探亲的日程,安排地还那么满……根本没有留给我的时间呢……”

显然,海珠是今天才告诉曹丽这消息的。

“哦……那就没办法了……”我故作遗憾地说。

“那……今天晚上,你有什么安排?要是没有,你就要我一顿,走之前,我爽一次……”曹丽说。

“今天晚上……”我说:“别说今天晚上,这会儿都没空,我和一个哥们约好了,他呆会就来接我一起去吃饭,吃完饭,他要住到我宿舍去……”

“操——怎么这么巧,怎么这会儿都没时间,真他妈的晦气!”曹丽嘟哝着,接着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说:“你那哥们……和你关系好不好?”

“问这干嘛?”我说。

“要是和你是铁哥们,我想……要不,今晚,我伺候你们俩……咱们来个3屁……你说好不好啊?你们俩轮流要我,我保证让你们俩痛痛快快玩一夜……”曹丽眼神有些发亮。

我真的要呕吐了,曹丽这个扫货,连这竟然都能想得出来。

我做勃然大怒状,伸手一指门口:“滚——不要脸的荡妇,给我滚出去——”

曹丽看我发怒了,有些发慌:“哎——你别生气啊,我只是个建议……想不到你还会吃醋啊,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哥们和你分享我的,我不这么说了,我只让你一个人玩我,好不好?哎——你这一吃醋,人家心里还觉得很感动很幸福呢……”

我心里哭笑不得,继续做发怒状,继续指着门口:“住嘴,给我滚出去……再不滚,我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说着,我站了起来,作势要抓她的样子。

“好,好,我走,你别这样生气啊……你这一生气,我还真挺紧张的……不过,我心里还甜滋滋的呢……”曹丽忙站起来,边往外走边又脉脉含情地看着我:“那好吧,咱们以后再找机会……这次就算了……唉……可惜啊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

曹丽边嘟哝边带着巨大的遗憾和失落出去了。

赶走曹丽,我松了口气。

想到曹丽刚才的那些话,不觉又是一阵想呕吐的感觉。

天下竟然还有曹丽这样风骚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也算是极品了。

虽然这次曹丽没有实现自己的如意算盘,但我的回答却又似乎让她感到了某种幸福,她愚蠢地以为我在吃她要3屁的醋。

但她的愚蠢理解却让我感到头疼,我知道,曹丽今后还会不断地骚扰我,只要不得到我,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而一旦得到我,她更不会罢休。

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不由苦笑了,苦恼的笑。

下班后,我走出院子,正准备打车回去,突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停在我身边。

一看,开车的方爱国。

方爱国这几天一直在跟踪伍德,伍德今天一直呆在皇冠大酒店。

我立刻打开车门上车。

“易哥,我正要找你……”方爱国边开车边说。

“什么事?”我说。

“伍德要见你……”

“伍德要见我?”我一愣。

“是的……”方爱国边说边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一行字:“易总,如果方便,今晚邀你共进晚餐,不知可否赏光。地点:皇冠大酒店芙蓉厅。六点半准时恭候。——伍德。”

我沉思了下,将纸条收起,忽然觉得有些奇怪,看着方爱国说:“爱国……你……这纸条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方爱国苦笑了下:“我将车停在皇冠大酒店门口装作等客人的样子,过来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直接把纸条递给我,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你暴露了!”我失声叫出来。

“是的……”方爱国皱紧眉头,点点头:“我一直跟踪地很隐蔽,但实在没有想到,竟然就会被伍德发现了……”

显然,伍德通过方爱国传递这纸条,除了邀请我吃饭,还带有嘲笑和捉弄我的意思,或许,也是一种警告。

伍德实在太狡猾了,方爱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特战高手,跟踪人有专门的一套,没想到竟然就能被他发觉。

我突然后脊梁有些发冷,感到一阵后怕……

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决定今晚去会会伍德。

我和伍德还在星海一起并列活着,我早觉得有一点见他的必要了。离夏雨被绑架也有一些时间了,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见见伍德的必要了。

我和四哥联系了下,把情况简单说了下。

四哥沉默了一会儿说:“意料之中……我们的人跟踪监视伍德,依照他做事的能量和性格,迟早会发觉……这不意外……”

“嗯……”我说。

“其实这没什么,即使他发觉不了,他也会猜到我们在密切注意着他,就像他也在密切注意你一样……”四哥又说。

“有道理……”

“不单是你,包括秋总包括李顺的父母包括小雪甚至包括远在金三角的李顺,恐怕伍德都在密切监控着……”四哥又说。

“嗯……”

“只不过,就像我们也不能全部知晓他的行踪一样,他也未必就能知晓我们的全部行踪,毕竟,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四哥说。

“嗯……我今晚决定去会会伍德……”我说。

“要不要我带人在酒店附近布控一下……”四哥说。

“我看不用了……既然伍德用如此的方式来通知我,我看没必要……他要是想捣鼓什么动作,也就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找我了……”我说。

四哥说:“嗯……这倒也是……你正想会会他,而他,似乎也急于想会会你,似乎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我感觉他约会我应该会和夏雨被绑架的事有关……”我说。

“极有可能,但只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谈及此事,也不知他想找你谈关于夏季被绑架之事的那些方面……”四哥说。

“去了看情况吧……”我说。

“此次你和秋总去北京送夏雨的事,我估计他极有可能知道的……”四哥说:“但伍德从日本回来有些时做了,不知为何直到今天才想到约你见面……”

我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似乎,他也像我们一样,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动静……”

四哥说:“我们观察的是他,但他观察的似乎却不仅仅是我们,说不定还包括老黎那边,甚至,包括金三角那边……切不要低估了伍德的智商……”

和四哥分析了半天,我然后问方爱国:“最近大本营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方爱国想了想,说:“国庆来临,大本营上午发来了国庆慰问电,是发给所有驻外机构和人员的,祝福大家节日愉快,同时要求大家节日期间做好值守工作,不要掉以轻心……”

李顺净搞这些花样,我点点头:“嗯……还有吗?”

方爱国说:“还有,就是李总司令专门发给你的一个明码来电,说章梅在金三角那边生活地很好,让你不要担心,说章梅已经开始投入火热的掸邦民族革命事业,成为了掸邦革命军的一名战士,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皱皱眉头,李顺把章梅也拉入他的革命队伍了,章梅对李顺是死心塌地地追随,李顺让她干嘛她自然是会答应的。

只是不知道章梅所谓的新生活对她对李顺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还有……”方爱国说:“宁州小组来电,向你汇报工作的,林亚茹国庆期间将带团到新马泰旅游,在团队到达泰国后,她会伺机找机会回一趟大本营,向长官当面汇报宁州小组最近的工作情况,同时接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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