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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克秋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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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暗中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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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会牵扯到这些驾驶员背后的党委领导,都会埋下新的隐患。还有,如果四哥当了队长,说不定外面很快就会传言是秋桐暗示我安排自己的驾驶员当队长的,说这是秋桐利用分管办公室之便照顾自己的驾驶员,这又会给秋桐带来负面影响和被动。

说不定苏定国找我提议这个事情的背后就有针对秋桐的玄机,说不定苏定国是受了什么人的暗示也未必。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愈发警惕起来,很快做出了决定。

“苏主任,车队设队长,我看可以!”我说。

苏定国看着我。

“这样对车队的管理是有利的,也有利于车队车辆的统一调配,有利于工作的方便……”我继续说。

“呵呵……”苏定国笑起来。

“不过,这个车队队长……”我皱了皱眉眉头,然后抽了一支烟。

“怎么样?”苏定国紧盯住我。

我咧嘴一笑:“队长谁来担任可是要慎重考虑……既要有气场能压住人的,还要责任心强敢于管理不怕得罪人的,车队虽然不大,但也是十好几辆小轿车,每年保养加油修理费用也是7位数,再加上这些驾驶员大多都是给党委领导开车的,个个都是老油条,算计都很精明,一旦发生什么矛盾,搞不好就会把领导牵扯进来,进而会影响党委领导之间的团结和融洽……所以,不要小看了车队队长这个职位,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局的哦……”

“易总说得对,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这队长……”

“这队长秋书记的驾驶员担任是不合适的……”我干脆地说。

“哦……”苏定国微微一怔:“那……易总,你看那个驾驶员担任合适?”

“哪一个驾驶员担任都不合适!我看只有一个人最合适!”

“谁?”

“你——”

“我?”

“是的,你——”我紧盯住苏定国,又是咧嘴一笑:“你分管车队,兼着车队的队长,我看再合适不过……”

“我……这不合适吧?”苏定国缓了一口气。

“我说你合适你就合适,怎么,你怀疑我的眼光?你怀疑我对你的信任?”我说。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怀疑你呢……”苏定国似乎有些措手不及,讪笑着:“我只是感觉我自己不懂这一行,不懂如何管理车队……”

“不懂你可以学,车队管理无非就是工作纪律和车辆的问题,无非就是管人和管车,工作纪律办公室有各项相关规定,认真落实就可以,至于车辆这一块,严格审核各项支出,包括保养修理加油等各项费用,防止被驾驶员钻了漏洞就可以……”我说:“我想,苏主任,苏老兄,你就不要推辞了,既然我们决定设立队长,那我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非你莫属……当然,你要是感觉我的决定不合理,你可以找秋书记反应,提出你自己的想法,咱们还可以再商榷……”

苏定国尴尬地笑了下:“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到秋书记面前提出对你的不满呢,呵呵,易总,咱们可是老搭档了,我的为人你是了解的……再说,从做发行开始,我们就一起跟着秋书记干,大家彼此之间也都算是了解的……既然你提出要我兼着这个队长,那好,那我就服从你的建议,我兼着就是……”

说着,苏定国咬了咬牙根,似乎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勇气。他似乎没有想到自己既定的打算被我瞬间扭转,本想让四哥担任车队队长的,现在成了他来做。

我虽然没有彻底想明白苏定国提议四哥担任车队队长的真实意图,但我即使从四哥秋桐和我的利益角度出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我不愿意认为苏定国是有不良企图的,我似乎找不到理由怀疑他的一番好意,但我还是忍不住会往那方面去想。

“咱们这个车队的驾驶员基本都是给党委领导服务的,管理起来可是要下功夫的,”我笑着说:“我听说有的驾驶员家里买家用电器家具什么的,都到修理厂去开发票,弄成车辆保养维修费来报销,这样的事恐怕也不是个例,为什么都喜欢给领导开专车,都心里明白,都会算账啊,老兄,今后你来管理车队,可要多费费心哦……这公家的钱也是钱,也不能敞开口子一个劲儿往自己口袋里装,仨瓜俩枣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胃口太大的,那就不像话了,该管的还是要管的,即使得罪人也要管啊……”

苏定国笑起来:“好的,我记住了,我会用心去注意的!”

“老兄还有事吗?”我说。

“没有了……”苏定国告辞出去。

苏定国刚一出去,我立刻摸起内部电话,打给了秋桐,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秋桐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做法是正确的……不过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苏定国会提议四哥来担任车队队长?他是真的从工作角度出发呢还是为了讨好我这个分管领导?如果是从工作角度出发,我认为四哥并不是最合适的车队队长人选,如果是从巴结分管领导角度出发,我也认为没有必要,苏定国跟我一起搭档那么久,他该知道我做事的风格和性格,他该知道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我说:“我的想法是,苏定国会不会是受了谁的点拨或者授意,找我来提议设队长,然后提议四哥担任,四哥是你的驾驶员,一旦这样做了,那么,集团里的其他人就会认为这是你授意的,你在利用分管之便为自己的驾驶员谋取利益,从而达到损害你形象的目的……而且,车队队长这个活是不好做的,都是领导的驾驶员,管理起来很难,驾驶员管驾驶员,除非是孙东凯的驾驶员,其他驾驶员来管,彼此都会不服气,会招致矛盾纷起,驾驶员之间的矛盾甚至会蔓延到集团领导之间,会招致不必要的纠纷……所以,最后我干脆让苏定国来做,他以办公室中副主任的身份兼车队队长,谁也说不出二话,而且管理起来也有权威性……”

秋桐笑着说:“易总考虑问题相当周到周全,我完全赞同,不过,我不觉得一定是有人给苏定国授意什么,谁那么无聊呢,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呢?”

“你觉得没意思会有人觉得有意思,你这人,就是不懂得防备人!”我说。

“呵呵……整天想着提防人,那会很累的,生活已经够累了,我不想更累……”

“如果不是有人授意,那我就怀疑苏定国自己有什么目的和企图……”我又说。

“苏定国和我和你都是老搭档,我不认为他会有什么不好的企图,你似乎是想多了……而且他现在是你的副主任,你不该这么想的……”

“那好吧,算我想多了,这事儿就不提了……”我说:“今天苏定国来找我,还建议给我配辆专车的,我否决了……”

“这样就对了,其实你要什么专车啊,车队的工作用车,除了领导专用的,你想坐哪辆坐哪辆,想开哪辆开哪辆,这完全没必要搞什么专车嘛……苏定国干嘛出这么个馊主意,这不是让你在背后被大家说闲话吗?”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搞了专车,其他中层会不服气会背后骂娘,党委领导也会有看法,我算老几啊还配专车,嘿嘿……毕竟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说。

“别说你有自知之明没同意,你就是木有自知之明同意了,我也会给你否决掉的……”秋桐笑呵呵地说。

“就知道你分管领导不会同意,所以我自己自觉地拒绝了啊,这说明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我说。

“呵呵……好吧,那我是不是该赞扬你一下呢?”

“可以,我不拒绝!欢迎,领导狠狠表扬我吧,我能承受得住!”我说。

“得了吧你,我看免了……”秋桐又笑起来。

我也笑了,然后挂了电话。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四哥的手机短信:“昨晚下班后,偶然看到曹丽曹腾还有苏定国一起在大光明酒楼吃饭……”

四哥的这个短信似乎证明了之前的揣测和判断。当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能认定就一定是曹丽授意苏定国的,也不能断定苏定国加入了曹丽曹腾的团伙,同事之间吃饭是正常的,特别是苏定国刚从山里调回来,作为新经管办主任的曹腾给老主任接风也是可以理解。但我还是对此有些怀疑,我怀疑一直对秋桐带着不可遏制羡慕妒忌恨的曹丽可能又要开始蠢蠢欲动捣鼓事了。这女人一刻都不想安宁,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莫测的笑面虎曹腾。

今天的事如果真的是曹丽授意的,那么可以看做是曹丽向秋桐发出的一个小小试探。曹丽其实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捣鼓秋桐的机会的,不管大小。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目前,我也只能猜测。

但有些猜测最后往往能被证实是真的有。

当然,有些猜测也只能永远是猜测,甚至成为永远的不解之谜。

想到猜测,我不由就想起了秦璐之死,我不知道秦璐的死会不会成为永远的不解之谜。

我希望不会是,我希望早一天获取事情的真相。

但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却又有些恐惧这一天的到来,有些恐惧事情的真相。

我不知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感觉,这似乎让我感到了些许的愧疚和自责。

四哥接着又发过来一条手机短信:“昨晚秋书记和季书记一起吃饭了,在上岛咖啡厅!”

我一怔,秋桐怎么又和原集团季书记现人大研究室季主任一起吃饭了?他们之间到底在干什么?只是一般朋友的吃饭还是有什么事?

我不由皱起眉头,沉思着……

我知道,我即使去问秋桐也是白搭,她什么都不会告诉我。

找季书记更是没用,如果他真的要做什么事,那更会保密的。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我问四哥。

“不知道……”四哥回答。

我虽然在问,但我的心里其实影影绰绰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季书记和秋桐做的事,是针对孙东凯来的。季书记和秋桐都是原则性很强正义感很强的人,他们疾恶如仇,正能量十足,如果他们是针对孙东凯来的,那么一定是因为发觉了孙东凯违法犯罪的蛛丝马迹。但到底他们发现掌握了什么孙东凯贪赃枉法的证据和材料呢?他们不会停顿不前的,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那么,他们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呢?

我不由眼前浮现出昨晚乔仕达赞扬孙东凯的话和表情……

似乎,在我担任新的职务之后,我面临的人和事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的作为能力和范围以及自身价值也在发生着不可预知的变化。

一根稻草,扔在街上,就是垃圾,与白菜捆在一起就是白菜价,如果与大闸蟹绑在一起就是大闸蟹的价格。与谁捆绑在一起,这很重要!一个人与不一样的人在一起也会出现不一样的价值!一个人与不一样的平台也会体现不同的价值!

在新的平台和接触的人面前,我下一步将会如何作为?我有些困惑,突然还有些莫名的兴奋。

我似乎自己被自己刺激了一下。

自己刺激自己这叫自慰,还叫打手枪。

我知道自己为何困惑,秋桐说过一句话:人生莫过做好三件事,一知道如何选择,找一条适合自己走的路,别左顾右盼,莫贪多求快,不要误入乱花迷了眼;二明白如何坚持,好走的路上景色少,人稀的途中困苦多,勿随意盲从,忌一味跟风,坚守好这一刻,才能看到下一刻的风景;三懂得如何放弃,属于你的终究有限,放弃繁星,你才能收获黎明……

其实想起秋桐的这段话,我似乎又不困惑了。

秋桐说过的话总是能不时适时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对我起着鼓励激励勉励解惑释疑等各种作用。

坐在办公室里,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的冬日的天空,这个冬天依旧很漫长,春天的脚步没有任何声响。

想着最近我受的折腾,不由心里涌起几分自恋自怜的感慨,妈的,人生有顺境也有逆境,不可能处处是逆境;人生有巅峰也有谷底,不可能处处是谷底。老子摔了几次,到底还是又爬了起来。

我其实深深明白,因为顺境或巅峰而趾高气扬,因为逆境或低谷而垂头丧气,都是浅薄的人生。真正的人生需要磨炼。面对挫折,如果只是一味地抱怨、生气,是一种消极、愚蠢的表现,最终受伤害的也只有你自己。

我不想自残,所以我要有一个正确的人生态度。

下午上班的时候接到了海珠的手机短信:“老公,今天是周五,你回宁州吧,我安排林亚茹给你买机票……”

想起来今天的确是周五,想起来有些日子没回宁州了。

我先去孙东凯办公室,问他今晚还有周末有没有什么安排,孙东凯说刚过完年没什么事,问我是不是要回家我说是,他笑了笑:“新婚燕尔,可以理解,回去吧。”

我松了口气,回到办公室给海珠回复说今天回去,很快就收到机票短信,晚上7点的航班。

当然我回到了宁州,海珠在机场接的我。

见面后海珠和我热烈拥抱,显得很开心。

然后我开车,我们一起去我们的新家。我们商定在新房住一晚,明天先到海珠父母家吃午饭,然后去我老家吃晚饭,同时住在老家里。

夜色里的江南,春天已经来了,暖风吹来,十分惬意。

短暂的开心之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海珠似乎有些心神不定。

“怎么了?阿珠!”我边开车边看了海珠一眼。

海珠定定神,犹豫了一下,然后神色严肃地看着我:“哥,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边开车边看了海珠一眼.

“我知道孔昆在哪里了……”海珠说。

“什么?”我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哆嗦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们公司不是要开拓韩国旅游市场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前两天我和林亚茹一起去了韩国,今天下午才刚刚回来……”海珠说:“我们到韩国走访了几家旅游公司,其中有一家叫做今日旅游的,隶属于一个什么今日集团的旅游公司,我们去拜访,和他们中国事业部的负责人接洽,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中国事业部的负责人竟然……竟然是孔昆……孔昆莫名其妙突然失踪后竟然跳槽到了韩国,竟然做了那家旅游公司的总监,专门负责开拓中国市场……”

海珠的口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意外,还同时带着几分不满和责怪的情绪。

我叹息一声,这世界很大,却的确又很小,孔昆即使到了韩国,还是难掩其行踪,到底还是被海珠知道了自己的下落。

不知情的海珠把孔昆的行为理解为了跳槽,理解为了对她的背叛,她哪里知道孔昆是为了保命才到韩国去的呢。

“哦……原来是这样……这么巧,你正好遇到了……”我说。

“你觉得意外不?”海珠对我说。

我只能点点头:“意外,意外……你……你们也感到很意外吧?”

“不错,是感到很意外……但同时,又感到很气愤……”海珠的口气里随之就有了几分抱怨:“这个孔昆,你说你要走就走是了,想跳槽到更好的单位,和我说一声就是,我也不会阻拦她去到更好的单位,谁都知道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但是她一直就一声不吭,然后突然留下一张字条就无影无踪,这样的做事做人方法,委实也太过分了……我一直视她为自己的姐妹,视她为最信任的人,没想到她对我却没有丝毫的信任,要走的事一直瞒着我,对我戒备防备之心如此之强,实在很伤人,实在让我很失望,我看错了人啊……”

海珠一副很伤感的样子。

“你见到她,她就没有给你解释什么?”我说。

“她能解释什么?她有什么理由给我解释?根本就是她自己理亏……”海珠说:“见到她之后,我把她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连续问了她好几次,问她到底为何不打招呼说走就走,为何要这样做,她吭哧吭哧什么都说不出,就是一个劲儿给我道歉……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心虚才这样的……”

“那……然后呢?”我说。

“然后……看她这样子,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一时十分气愤,不过回到酒店林亚茹又劝慰了我半天,我也慢慢想通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她既然要走,就一定有走的理由,这理由无非就是想有更好的收入有更好的个人发展空间,既然我给不了她更多,她选择离开也是有道理的,虽然她离开的方式伤了我,但看在往日姐妹和朋友还有同事一场的份上,事已如此,既然她已经道歉了,而且态度看起来还很诚恳,我也不想继续责难为难她了,宽以待人嘛……所以,我还是决定不和她闹翻,关系还是不搞僵了,而且我还得考虑双方的合作关系,考虑公司的业务,不能因为已经木已成舟的这点小事就葬送了全局……所以,第二天,我和林亚茹还是保持着常态到了他们那里,和孔昆进行了业务洽谈,商讨双方的合作事宜,当然,此时的孔昆代表的是韩国那边旅游公司的利益呢,是我的合作伙伴或者是客户了,还是谈判对手了……”

我松了口气:“嗯……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也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吧?”海珠说。

“是的,我认为你在这个问题上处理的非常正确……既然她不肯说出离开的理由,那一定或许是有难言苦衷的,你没有得势不饶人步步紧逼追问,倒也显出你的宽宏大量和为人之道,彰显出咱们海老板海纳百川的心胸,海纳百川啊,这个海,一方面是海洋,另一方面就是指的你海珠啊……”

“呵呵……”海珠被我的话逗笑了:“哥,你太会说了……”

我继续说:“很多人跳槽后都和原来的东家成了敌人,好歹孔昆现在和你还能是合作关系,这也值得欣慰,孔昆这个人,其实我不认为她心术不正,我只是感觉她做事方式有些欠妥,但对你来说,或许她还是愿意当朋友的,即使离开了你,你们或许还是可以做朋友的,还可以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的……”

“林亚茹也是这么劝我的,我冷静下来之后也是这么想的……”海珠说。

“去韩国这一趟……收获如何?生意谈地怎么样?”我说。

“接触了6家旅游公司,最后达成合作意向的,还只有今日旅游这一家……综合考虑各方面,这一家是最合适的……”海珠说。

“哦……不会是因为孔昆的关系吧?”我说。

“或许有这因素,但也不是全部,我们详细考察了对方,和那5家比较,这家公司的内部管理地接服务导游素质等各方面还都是最佳的,而且地接价格也是最合理的……加上有孔昆在里面极力撮合……”

“呵呵……看来熟人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的!”我说。

“也许吧,我和他们今日旅游的老总签订了一个合作意向书,我们下一步准备大力做韩国旅游市场,主要以组团和散客的方式做,同时兼做会务和商务活动。对方老总十分珍惜和我们的合作机会,也十分重视中国市场的客源,合同签完之后,我们离开之前,也就是昨晚,还专门为我和林亚茹搞了一个小规模的送行宴会,宴会过程中,这个旅游公司老总还竟然卖力地请到了正巧也在这酒店招待客人的他们今日集团的董事长和总裁过来敬了几杯酒……似乎一方面是显出他们对我们的尊敬和重视,另一方面也显出这老总在大老板眼里的位置……”

我一听,心里一怔:“今日集团的董事长和老总……”

“是的……这今日集团是一家大型跨国公司,也是家族企业,董事长和总裁是姑侄俩,姑姑当董事长,侄子当总裁……”海珠笑着说:“哎,哥,我给你说,这总裁啊,年轻的帅小伙呢,英俊潇洒……”

“哦,比我还酷?”我说。

“那当然不会,这世上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你酷啊,你在我眼里心里是最酷的男人呢!”海珠说。

我笑了下,思忖着。

“侄子是帅哥,姑姑是大美女呢,虽然年龄不小了,但我分明看出这董事长姑姑年轻时一定是惊世绝人的美女,现在依然能看出来,气质高贵儒雅,容颜绝代风华,在我见到过的女人里,如果这姑姑回到年轻时代,似乎除了秋桐,没有人可以和她相比……”海珠赞美之词不绝于口。

“这董事长和总裁叫什么名字?”我说。

“董事长叫金景秀,总裁叫金敬泽……都是金正日的金。”海珠说。

“哦……他们对你……怎么样?”我说。

“很热情,很谦和,很有礼貌,一看他们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很有素养和教养,和我们国内的土财主大不一样……”海珠说。

“呵呵……”我笑了下:“你们……都交谈什么了吗?”

这其实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他们就是临时礼节性过来应酬的,没怎么多交谈,只是喝了两杯酒,简单聊了几句,然后他们就回去继续招待客人去了,我倒是想和他们多聊会儿,人家没空呢,不过,这么大的老板,能过来敬杯酒也算是很给面子了……”海珠满足地说。

我又笑起来:“很好……”

“什么很好?”海珠说。

“我说你这次去韩国之行的收获很好……”我说。

我想金景秀和金敬泽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昨晚过来应酬的来自中国浙江宁州的旅游公司客户竟然会和我是夫妻关系。

这再一次验证了那句话:世界很大,却真的很小。

“这个金景秀和金敬泽,竟然都说地一口流利的汉语,真不简单……”海珠又由衷地夸赞道。

“哦……”我点点头:“确实不简单……”

“金敬泽说他认识不少中国朋友,很多客户是中国的,对了,他还说他在星海也有很好的朋友呢……”海珠说。

我的心一跳:“哦,他没说星海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吗?”

“哈,人家干嘛说这个,我当然也没有兴趣去问,这和我何干呢……”海珠笑起来。

我暗暗舒了口气。

“我其实挺奇怪……”

“奇怪什么?”

“奇怪孔昆怎么和韩国今日旅游挂上钩的,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和韩国的旅行社有过合作关系,她是如何跳槽到韩国旅游公司去的呢?”

“哦……是挺奇怪……”我说。

“或许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金敬泽说他在中国有很多客户,也有不少朋友,那么,会不会是孔昆碰巧认识了金敬泽在中国的朋友或者是和今日旅游有业务关系的国内同行,然后通过这种关系跳槽到今日旅游去的呢?”海珠说。

海珠还挺会分析,不过她是无法猜对的,她不会想到这其中的蹊跷和曲折以及惊险。

“我认为你分析的有道理!”我说。

“嘻嘻……”海珠开心地笑起来,凑过来亲了我的嘴唇一口。

“开车不亲嘴……亲嘴不开车……安全第一!”我说。

“呵呵……就你规矩多……”海珠笑起来:“那你把车停下……”

“干嘛?”我说。

“让你停你就停下嘛……”海珠说。

此时我们已经到了东湖区域,正行驶在滨湖道上,周围前后没有车和人,路两边树丛茂密,路灯的光也被大树遮住了。

我将车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的阴影里,然后看着海珠。

海珠伸手摸到车钥匙,熄了火,然后关了车灯。

黑暗里,我听到了海珠有些急促的喘息,接着她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开始抱住我吻我。

“现在不开车,可以亲嘴了……”海珠嘟哝着。

我不由抱住海珠的身体,抚摸着,开始和海珠接吻。

边和海珠接吻,我边看着车窗外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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