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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朝天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败之西胡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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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注意不到伞上的雨水滴入摊贩地油锅之中,这等爱民之人,正是我等应该追随的对象,却料不到如今他……哎……”

  一声叹息罢了。范闲反而笑了,招呼三人开始吃菜,说道:“人各有志,再说如今我又无法在朝中做事,季常想为百姓做事,和贺大学士走近一些,也是正常。”

  话说的平静,谁也无法瞧出他心里的那抹阴寒。范闲其实也清楚,范门四子中,他本来最看好的便是侯季常,只是世事每多奇妙,不知道是范闲的安排出了漏子。还是运气的问题,范门四子里,杨万里修大堤有功,声震天下。成佳林年纪轻轻便坐上了苏州知州的位置,也是当日陛下亲召入宫地新政七君子之一,史阐立虽然没有进入官场,但抱月楼东家的身份,又是何其光彩。

  偏生只有侯季常,仍然偏居胶州,无法一展胸中抱负,现如今范闲失势到底。这位侯大人只怕在心有不甘之余,也被迫要觅些别的法子。关于这一点,范闲并不是不理解,但他只是不高兴,尤其是对也在开宴的那位贺大学士不高兴。

  酒过三巡,几人闲聊着这些年来在各自位置上做的事情,杨万里讲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是怎样变成了大江两旁的巨石和土方,成佳林讲着他在知州任上怎样保境安民。怎样通过小范大人的帮助。将那些盐商皇商收拾地服服帖帖,怎样替师母筹措银子进入杭州会。帮助了多少贫苦的百姓。史阐立则含笑讲着在天下的见闻,以及那些青楼凄苦女子如今的稍微好过些的日子,还讲了一件趣闻,据说在某些抱月楼地后阁里,如今竟是供奉着小范大人的神像,因为小范大人保佑了很多姑娘的生命和安全……

  此言一出,除了史阐立自己外的所有人都把酒喷了出来。

  三人虽都是在闲聊自己地事情,其实都是和范闲有关的事情,讲的都是范闲这一生做的一些利国利民的事情,范闲不是个圣人,只是个凡人,自然也是高兴了一些。他含笑望着这三人,停顿半晌后开口说道:“万里这些天一直住在府里,反正他在京都里也没有正经家宅,佳林你家眷还在苏州,干脆也搬府里来。”

  门师一开口,三人同时安静了下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他。

  “苏州家里的事情,我有安排,你不要担心。”范闲望着成佳林温和说道:“把这段日子熬过去就好。今儿喊你们来,就怕你们对朝廷心有怨憎,对我心有怨憎,反而害了自己。”

  他苦笑了一声,说道:“当然,如今看来,季常那边是用不着我去管了。”

  “不过你们清楚,我对你们向来没有别的要求,不过是那八个字,所以朝廷即便想从你们身上抓到我地罪状,那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季常那边他有自己的考虑,但想来也不会无中生有的出卖我。”范闲的表情平静了下来,缓缓说道:“你们四个随我在天下为官,但那是太平时节,所以需要你们出力。而如今天下并不太平,所以需要你们隐忍,我知道你们想帮我,所以私底下还去找了一些交好的同僚,但以后不要这样做了,我的事情,不是朝堂官员们能解决的问题。”

  成佳林苦笑着应下,他们都记得清楚,当年他们外放地时节,范闲给他们留地那八个字——好好做人,好好做官。

  “如今既然做不得官,那便老老实实做人。”范闲的眉宇间有些隐痛,陛下将自己身边所有人都打落了尘埃,着实让自己左顾右盼,有些焦头烂额,这一手着实是太过狠毒。

  家宴之后,杨万里与成佳林自去后园寓所休息,范闲把史阐立留了下来,他千里召史阐立回京,自然不是为了只吃一顿饭这般简单。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史阐立再也不用掩饰什么,愤怒地把侯季常骂了一通。

  范闲摇头说道:“季常终究只是一个读书人,一个官员。哪怕现如今才学会钻营,又哪里知道他犯了个大错。”

  史阐立心头一寒,他知道门师太多秘密,自然知道门师不是一个简单地权臣而已,门师的力量更在权位官位之外,侯季常的背叛,实际上是激怒了一位黑暗中的君王。

  “不要担心我会杀他,我没有那个闲心。”范闲微垂眼帘说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东夷城和北方都没有异样。和表面上地战火毫不冲突。”史阐立先补了一句,然后认真回答范闲的问话,“您要查的宫典出京一事,确实有些蹊跷,枢密院在两个月前向南诏方面发出一封调令,只是密级极高,楼里也只是探到了风声,如今没有院里的配合。很多消息都只能触到表面。”

  “南诏?那里有什么问题?”范闲皱着眉头问道。

  “叶帅的公子就在南诏前线,依朝廷惯例,南诏如今并无战事,新主继位已满三年,那一路边应该折半回京述功……”史阐立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按时间推断,这时候就应该已经到了京都陛见,然后分还各大营,然而那一路边军始终未到。”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有可能去了西边?”范闲的心头一震。忽然想到一个极为可怕的可能,摇头说道:“这么大地军力调动,怎么可能瞒过天下人去?”

  “若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南边,哪怕是渭州南线,有关妩媚她们的帮忙,或许就能查出动静。”史阐立自责说道:“只是抱月楼这几个月一直注意着京都,东夷。北齐三地,对那边的情报梳理不够仔细。”

  “不关你的事情,是我点的重心。”范闲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叶灵儿他哥哥……这厮长年不在京都,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按时间算来,如果南诏边军真的回拔,过京都而不入,若真的是往西去……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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