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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乐阁白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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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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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平日不插手凡间俗事的,今儿怎么管起闲事来了?”

白墨生淡淡的回答:“他近日总是愁眉苦脸的霸占着我的八角亭,影响我心情。”

木儿小声嘀咕:“先生又任性了,咱们独乐阁的荷花池虽与凡间相通,凡人来来往往,却是不显现的,只有将死之人才……”说到这儿,停住了,原来是个将死之人。木儿轻轻叹口气,将莲叶交给白墨生。

白墨笙将荷叶与根茎分离,眨眼间,左手的根茎幻化成一支毛笔,右手的荷叶成了装笔的红木雕花盒。毛笔放进盒子,交给木儿:“收起来吧,不出三日,他便来取了。”说完,闲庭阔步的走去八角亭赏荷了。

窦迪柏慢慢踱着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思虑回去之后如何与花玉铭说起今天的事,血光之灾,不回娘家方可平安,还有她身上那个触目惊心的疤痕,好似一团迷雾缠绕着他。

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家门口,门外的顺儿见他回来了,大呼一声:“祖宗!您可回来了!奴才正要去寻您!您一出门,少奶奶就说要去娘家给瓷器上色,才刚回来,一进大门就吐了口血!胸口的衣裳都被浸红了!去请李大夫,偏城东的张太爷旧疾复发,早一步把李大夫请了去,又跑去张家,大夫正赶来!您快进去陪少奶奶吧!眼看人不行了!晚了怕说不上话儿了啊!”说完,意识到最后两句不妥,一边打着自己耳光一边骂着:“糊涂东西!瞎说什么!少奶奶万寿无疆……”

窦迪柏顾不得顺儿絮叨什么了,拔开腿往后院跑去,进了卧房,只见花玉铭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胸口一片鲜红,丫鬟边哭边用娟子按着她胸口,想止住血,可血珠儿顺着手绢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床单红了一大片……

窦迪柏走过去,从丫鬟手里接过娟子,自己帮妻子按住胸口的疤痕,流下泪心疼的说:“究竟是为何?咱们夫妻时日虽短,却琴瑟和鸣,以诚相待,到了这般田地,还有什么不能与我说明的?”说罢,流着泪望着奄奄一息的妻子。

花玉铭缓缓睁开双眼,轻启朱唇,由于失血过多,声音细若游丝,便停了下来,攒了些气力,再次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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