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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僧袍张和尚王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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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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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样的环节构成。每个环节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每个环节都有自身利益。环节之间博弈不断,直至平衡。医院黄牛,教育黄牛,横空出世,方兴未艾。病人家属给医生红包,医生就兢兢业业,病人家属不给红包,医生就把缝上。产妇没给红包,医生就缝,见诸报端算是报道,其真实性或者调查结果,都有待于进一步核实。她只了解自己身边的事情,只要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学校的事情,就是老师红包。但是真的不知道医院是什么情况,孩子的病,她不知道。她希望医生说实话。想让医生说实话很困难吗,此时此刻,恨不得自己懂医,恨不得钻进孩子的肚子里去看看,把孩子病情弄个明明白白是当务之急。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不是顾客消费者,谁不是弱势,只能懂自己熟悉的东西,只能自认倒霉,即使任人宰割也只能吞下。喂,喂,丈夫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她回过神来,抬头,扭脸,说:还是认了吧。

叹气,他说:再说。真的不行,还得去别的医院。

噌,火上来了,射出愤怒的光芒,她说:你怎么这么迂腐啊,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到那个医院都这样子,那个医生的鼻孔不是朝下的。你就忍心看着孩子活受罪吗,早一天动手术,早一天解除痛苦。

走,借一步说话。

一前一后,来到走廊。

丈夫说:什么迂腐,愚蠢,货比三家,有什么错。也许是我多心了,不过,多长个心眼也没有错。再说,如果不需要动手术的话,那么这一刀不是白挨了吗。

妻子说:谁愿意这样,孩子得了什么病,你知道吗,只能听医生的说。

丈夫说:我出钱了,就有权力知道孩子的病情,不能说医生隐瞒病情,但是,我要想办法,包括转院,换个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的是不是一样。

她说:我担心耽误孩子治疗,不就是要红包吗,我给。你是不是舍不得啊。

丈夫说:我看,你这个老师也白当了。眼睛里只有红包,没有别的。遇上事情,就想到红包。红包是万能的啊。

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难免声音大,甚至嗓门偏大了,由此引来路人关注的目光。

行,我们别吵了,

欲言又止,转身回病房。妻子情绪失控。

丈夫摇头叹息。

这架机器的零部件都有一层非常漂亮的保护膜,或者说,机器及零部件的外观都有很好的伪装,像军队的迷彩服。作为军队,需要迷彩服,因为敌人在那里,敌人意味着剥夺生命。军队需要伪装,需要制造假象迷惑敌人,那说得过去,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甚至抨击反对攻击。而医院或者医生患者呢,虽是链条上的环节且存在博弈,但不是敌人啊。没有病人要医生的命,没有医生要病人的命。这是大逻辑。应该说得过去的。但是,怎么也这样呢。一个产妇没有给医生红包,医生就把产妇缝上,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是谁给医生这么大的权力。监督在哪来呢?眼睛里只有红包,漠视生命,没有医德,即使起码的职业道德也丧失殆尽。事实上在我们这个社会,有卖假酒假药的,有往奶粉药品里掺假的,有把发霉的大米,大量地添加这个那个,搅和搅和推向市场的,有以假货冒充优质的。

消费者不能或者无法辨别真假,乐呵呵的吃,傻乎乎的乐。即使死不了也助纣为虐了。有毒大米,面粉,牛奶,大行其道,劣币驱逐良币,难道不是助纣为虐。病人或者家属不懂医,只能听医生的。病笃乱投医,把宝押医生那里,错把冯京当马凉。等等。等等。如果遇上有点良心的医生,那还好,损失小一点。如果遇上没有半点良心的医生,那挨刀就难免了。不仅仅挨宰,而且还可能丢掉性命,稀里糊涂的命就没有了。抛开或者不说假的,就说说真的吧,当你享受到真心服务之后,你也真心待人。什么是真的或者真实生活呢,智慧是真滴,关注关心他人是真滴。没有假药,假酒,发霉的大米,是真实的生活。如果想过真实生活的话,那么,应该支付什么样的对价呢。之所以组织成员快乐,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快乐的组织。反之亦然。之所以我们不快乐,是因为我们有一个恐怖组织。用家庭替换组织的话,那么,这句话应该这么说,之所以家庭成员快乐,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快乐的家庭。不快乐在生活的分分秒秒分分秒秒,快乐在生活的犄角旮旯时时刻刻。当遇上两桶油之后,能指望油价下来吗?你快乐得起来吗。当去营运商那里支付话费的时候,你大吃一惊,冒出一句,没怎么打,充的话费就没了,怎么这么贵。快乐得起来吗。为快乐,怎么做。于是,只能祈求上苍,保佑自己不生病,只能放弃电话,放弃消费。放弃治疗,有病不看。持这观点的人大有人在。诚然,反对过度医疗。但是,不支持有病不看,一拖再拖。

社会现象,他看在眼睛里,即使一直闷在心里也有憋不住的一天。这样的环境,他可以避开,既然已经避开,就别再钻进去了。之前,还俗,娶妻生子,买车,不仅仅买车,而且还买号,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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