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长歌似锦年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廿五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1/3)页
  
爹爹没能追上那人,倒不是技不如人,作为朝廷命官,必须严格执行圣上的禁令,爹爹打了他一掌,眼睁睁地看着那歹人捂着胸口一跳一跳地消失在视野中,爹爹只能在自己家院墙上蹲着将“帝京禁止飞檐走壁”这句话默念了一百遍。
爹爹的思想还是太过于陈旧,凭什么别人可以违反禁令,他就必须遵守?若是我,保准追到他怀疑人生,若是那人武功高强的话就另当别论,因为我也就只有轻功能拿得出手。
爹爹摸摸我的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责任。”
三哥弹了弹我胳膊上的银针道:“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就是个废人,还想用轻功?我看你想上天。”我痛得直咧嘴。
爹爹眼一横:“你这嘴和手一样欠!”
三哥:“孩儿知错了。”
最近爹爹很焦虑,总是神情恍惚丢三落四,经常一人闷在书房,大嫂说有一次她去给爹爹送甜汤,竟见他在房中暗自流泪伤神。
我请墨轻染偷偷给他把了个脉,墨轻染说从脉象上看无甚反常,又观察了几日,跟我说可能大事不好了,爹爹这种反应有点像妇人天癸竭后的表现。
我奇道:“天癸是什么鬼?”
墨轻染也奇道:“你竟不知天癸为何物?”
大嫂更奇道:“妹妹还未来癸水?”
我摇头:“到底什么鬼?”
大嫂羞答答地道:“也是,公爹、夫君与小叔都是男子,哪能关注到这些……”
墨轻染闭眼摇头道:“室妇十四岁,经脉初动,名曰天癸水至。天癸者……”
大嫂恶狠狠打断他道:“就你懂得多。”于是将我拉到一边给我普及癸水的知识。我听完之后黯然神伤,难怪我与浅柔男扮女装出门她总能被人一眼看出,原是我还没有发育!
我问大嫂:“你癸水何时至的?”
大嫂悄悄在我耳边说:“十五。”
墨轻染道:“这便奇了,夫人为何如今还未产下一儿半女呢?”大嫂闻言掩面而泣,我真恨不能去撕他的嘴。
大嫂倒也不怪他这样无礼,边哭边说:“实不相瞒,奴家常常因此羞于见人,明着暗着被说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却还要强颜欢笑,心里难受极了……”
我忿忿道:“是谁这样说你,我去给你讨个公道,难不成不生孩子就不配活了吗?”
大嫂凄然一笑:“妹妹性子洒脱,又不在帝京长大,殊不知这口中之刀有多伤人,奴家这些年求仙问药,都是一无所获,日日惴惴,寢食难安,如今义兄说出来,心里竟畅快了许多。”
墨轻染安慰道:“夫人不必在意,生孩子又非一人之事,说不定是梓珞兄有病呢。”
我道:“那快将大哥叫来看看!”家里有个现成的大夫就是好,想什么时候看病就什么时候看。
大嫂不好意思道:“这……是否不妥当?”
墨轻染道:“也是,不若我先给夫人把个脉,改天找个由头再给梓珞兄把个脉,心里有个数。”
大嫂将手伸出,铺了个帕子在手腕上,墨轻染给她把了脉,片刻说道:“你的药方给可否给我一看?”
大嫂忙命人去拿。
墨轻染看了那方子道:“药方没问题,可夫人的身子,气滞血瘀,肾阳不足,怕是虚不受补。”
大嫂泄气道:“回春馆的大夫也这样说,这可如何是好!”
墨轻染又道:“夫人,癸水来时是否疼痛难忍?”
大嫂道:“正是,却不知为何,做姑娘时并未疼过。”
我见他神色古怪,不禁道:“怎么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