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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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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平平未满清浊日,玉石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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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满兮怀抱殷蜀匣来到了秋野风家中。

  “秋大哥?”

  “满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如今生活的究竟是个情况。倒也不错,看!殷蜀匣。”

  “满兮真是大姑娘了,几年前你还是个只会吵吵闹闹的小孩子。”

  “秋大哥是承认自己老了吗!”

  两人相视而笑,落满兮随意找了一张长凳坐下,说道:“其实,我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凤长鸣让你寻的我吧!”

  “你猜到了?他只说要你去曳水摇以前常去的地方寻冷冉。”

  “前些天发生的事我早知晓了,那地方如今也只有我知晓。”

  “他没有让你做其他的,只是寻一个人,找到通知他来碧落源即可,看他的样子,是挺着急的,也希望你会帮这个忙。”

  “帮!”

  “是因为鸢尾公主?”

  “也许。你回复他凤长鸣,说不出十日那人便能到碧落源。”

  秋野风说完便抱起脚边的小橘猫,和它亲昵了好久。

  “你得帮我养几日,这小家伙不久前才被我捡来,可怜极了。你那饭食也好,好生养着,回来我也就不会遇着什么惊吓了。”

  三月九日,拂絮篱子坊人声鼎沸,整个屋舍被被围的水泄不通。拂絮篱子坊是文人雅士的交流场地。每年这个日子都将举行一场讲坛,拂絮篱子坊的老东主秦老师会聘请德高望重之人前来讲学;文人们亦会切磋学问,惊喜的是,大家都能够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当然,言语不可触犯法律条例。

  钟奔夜在去碧落源之前,已经一连做了四五年拂絮篱子坊的讲师。凭借一肚子墨水和卓越的口才,他在众多学子们心目中也赢得了不错的口碑。可不做讲师也是好久了,钟奔夜的业务能力倒是有些生疏了。

  “还是老样子,只不过这院子里的柳条比以往密麻了些。这篱笆又建高了?嚯,原来是这紫藤攀爬的越发得劲了!”

  “哎呀,钟先生!”

  “秦老师!这么多年了,您看起来和几年前没区别呀!拂絮篱子坊养人呐。”

  秦老师遣了两个小厮准备酒菜去,也招呼着钟奔夜走进客堂。

  “五年,杳无音信。走的时候,你就不打声招呼?捎个信也是好的啊。”

  “秦叔,唉,说来话长,都是往事了,总得来说,就是犯了一个错、逃离了一个伤心地。当年只怪小侄太偏执、太任性。”

  “不管怎样,如今再看你,你也仍然有风采和气质。想必应该早已不羁于往事了吧!”

  “是。哦,对了,拂絮篱子坊这几年经营得可好?”

  “也是一个古时候留下来的文华地,名气自然减不了。两年前黄氏下了旨意,鼓励阳门子弟和学子多亲近亲近民间的文苑,因此,拂絮篱子坊这两年格外受欢迎。”

  “怪不得簪夫院里有那么多挂着阳门腰牌的人。如此仓促地告知秦叔萍菘谈一事,的确是我有些莽撞了。萍菘谈的地点没变吧?”

  “你来了,秦叔也是高兴的,不怕麻烦。地点仍是点唇子居,讲学的物件都备好了,奔夜,秦叔相信你的能力。”

  “好,秦叔放心。”

  未时,点唇子居座无虚席。

  钟奔夜走上石台,郑重作揖。

  “钟师傅好。”

  “大家都是做学问的人,亦不分高低贵贱,不需要讲究繁文缛节。请坐。”

  随即,全居人静坐于蒲团上。钟奔夜偶然看到了坐于一角的荆月棘和郁北荒。短暂眼神交汇后,他便开始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讲学。

  郁北荒发现秋野风从后门进入,埋身于人群中。她隐约觉得,只要秋野风在的地方,就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到交流学问的环节,文士们都立身交谈着。一黑衣男子小心翼翼起身,走到另一棕衣男子身后,然而,他竟然悄悄拿出一匕首。

  将要行刺时,秋野风迅速靠近并阻止了他。那棕衣男子却突然回头,叫出了声,仿佛是有些惊恐和迷茫:“什么人。”

  这黑身男子显然不会放了他,一保一杀,秋野风便和他争斗了起来。

  过了几招后,那男子停下,说道:“既然离开了黄氏,黄氏的任何事都和你无关。今日你阻止我,是何意?”“”

  “杀无辜之人,这便是过错。”两人又打了起来。

  “你怎知他是无辜之人!我要杀的,都是身上背负罪名的人。”

  “两位莫要再打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秦老师随即出现。

  “秦叔,看样子是势力纷争。”钟奔夜回道。

  “这位侠士,你在这儒雅之地挑起争斗,怕是不妥吧!”一白衣带萧男子突然冒出。

  谁知秋野风好不理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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