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求职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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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折窄楼梯，他们来到了二楼主人的房间。
女仆轻轻扣门，里面传来傲慢女人的传唤。进去之后，就算布兰登交待过规矩，也记不住那些麻烦礼仪的阿空，直愣愣地瞅着坐在女管家身旁的主人——这是个脸色很差的华服少女，她用右手斜撑着头，冷冷地注视着布兰登。
“无礼的亚人，谁让你进来的？赶紧退出去！”
布兰登正要见礼，女管家就尖着嗓子叫到。
“对不起，尊贵的主人，他是我的助手。”
“哼~”女管家暂时忍受了一个肮脏亚人踏进主人闺房的冒犯。
“叫布兰登是吧？”
“是的。”
“没听说过。刚来巴斯庭的？”
“回尊贵的女士，我们确实来了不久。”
半年都没找到工作的事，说出来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你以前在哪行医？”
“格拉沃斯。”
女管家又问了些格拉沃斯的事，自然难不住布兰登。少女听得不耐烦了，打断了问话。
“你有医师协会的证书或是天庭教士的证明吗？”
“我所学的医术与医师协会完全不同，更与天庭教毫无关系。”
尽管布兰登早就想好了关于这个问题的说辞，心里却难免一阵忐忑。除了圣教国，其他中土各国都对天庭教士靠医术进行渗透活动的行为严密监视，布兰登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医师协会和天庭教会是卓根索尔两大医疗权威组织，但民间仍然有大量医生没有它们颁发的证书，所以对方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较真。
“你从哪得到那块医疗水晶的？”少女的声音虽然细弱冷傲，却像两块翡翠龙晶石轻轻碰撞发出的脆响般悦耳。
布兰登为少女的嗓音略一失神，很快明白了对方会在大街上突然注意到他的原因，庆幸地回答：“是恩师所赠。”
“你的老师也在格拉沃斯行医吗？”
“恩师她生前从未离开过沃卡内温特。”
布兰登故意给自己的话中留下了大量令人浮想联翩的空间。谁都知道大名鼎鼎的英奇布伦提学院就在沃卡内温特山区，那么布兰登的老师很可能就是一位神秘的元素使了。这样的话，布兰登会得到一块价值不菲的医疗水晶也就说得通了。
房间一时沉默下来，正为布兰登的连篇谎话暗笑的阿空，看到少女和管家互相点了点头。
“布兰登医生，我家主人想给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能否抓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大概是因布兰登不卑不亢的态度和滴水不漏的流畅言谈，主仆二人猜测面前朴素少年可能真跟英院有关，女管家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盛气凌人了。
就这样，对方给出了第一道考题。管家故意不说少女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显然是想看看盲眼布兰登是怎么诊断的，或许她们还想知道少年诊断的正确率如何？
“在开始之前，我想提醒尊贵的女士，过程中会有必要的肢体接触，希望这不会引起您的不适。”
布兰登的话刚出口，阿空就看管家的脸皱成了百褶菊，还不等她发作，少女眼睛忽然一亮，以更快地速度回答：“你不必担心冒犯我。只要你的办法惯用，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家的年轻主人，倒是跟布兰登以前在格拉沃斯接触过的、处处合乎上流礼仪的贵族女子不太一样。
“那就请尊贵的女士把手放到小枕上。阿空。”
小个子助手立刻默契地从药箱里取出小枕头摆到桌面，然后扶着布兰登把手搭在女主人腕上。少年马上闻到了特殊的芳草香，这一瞬，克维恩第五帝国前王子的某些记忆复活了——那是他儿时记忆中，属于母亲古蒂娜身上熟悉的气息……
布兰登定了定神，专注于现在的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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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折窄楼梯，他们来到了二楼主人的房间。
女仆轻轻扣门，里面传来傲慢女人的传唤。进去之后，就算布兰登交待过规矩，也记不住那些麻烦礼仪的阿空，直愣愣地瞅着坐在女管家身旁的主人——这是个脸色很差的华服少女，她用右手斜撑着头，冷冷地注视着布兰登。
“无礼的亚人，谁让你进来的？赶紧退出去！”
布兰登正要见礼，女管家就尖着嗓子叫到。
“对不起，尊贵的主人，他是我的助手。”
“哼~”女管家暂时忍受了一个肮脏亚人踏进主人闺房的冒犯。
“叫布兰登是吧？”
“是的。”
“没听说过。刚来巴斯庭的？”
“回尊贵的女士，我们确实来了不久。”
半年都没找到工作的事，说出来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你以前在哪行医？”
“格拉沃斯。”
女管家又问了些格拉沃斯的事，自然难不住布兰登。少女听得不耐烦了，打断了问话。
“你有医师协会的证书或是天庭教士的证明吗？”
“我所学的医术与医师协会完全不同，更与天庭教毫无关系。”
尽管布兰登早就想好了关于这个问题的说辞，心里却难免一阵忐忑。除了圣教国，其他中土各国都对天庭教士靠医术进行渗透活动的行为严密监视，布兰登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医师协会和天庭教会是卓根索尔两大医疗权威组织，但民间仍然有大量医生没有它们颁发的证书，所以对方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较真。
“你从哪得到那块医疗水晶的？”少女的声音虽然细弱冷傲，却像两块翡翠龙晶石轻轻碰撞发出的脆响般悦耳。
布兰登为少女的嗓音略一失神，很快明白了对方会在大街上突然注意到他的原因，庆幸地回答：“是恩师所赠。”
“你的老师也在格拉沃斯行医吗？”
“恩师她生前从未离开过沃卡内温特。”
布兰登故意给自己的话中留下了大量令人浮想联翩的空间。谁都知道大名鼎鼎的英奇布伦提学院就在沃卡内温特山区，那么布兰登的老师很可能就是一位神秘的元素使了。这样的话，布兰登会得到一块价值不菲的医疗水晶也就说得通了。
房间一时沉默下来，正为布兰登的连篇谎话暗笑的阿空，看到少女和管家互相点了点头。
“布兰登医生，我家主人想给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能否抓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大概是因布兰登不卑不亢的态度和滴水不漏的流畅言谈，主仆二人猜测面前朴素少年可能真跟英院有关，女管家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盛气凌人了。
就这样，对方给出了第一道考题。管家故意不说少女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显然是想看看盲眼布兰登是怎么诊断的，或许她们还想知道少年诊断的正确率如何？
“在开始之前，我想提醒尊贵的女士，过程中会有必要的肢体接触，希望这不会引起您的不适。”
布兰登的话刚出口，阿空就看管家的脸皱成了百褶菊，还不等她发作，少女眼睛忽然一亮，以更快地速度回答：“你不必担心冒犯我。只要你的办法惯用，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家的年轻主人，倒是跟布兰登以前在格拉沃斯接触过的、处处合乎上流礼仪的贵族女子不太一样。
“那就请尊贵的女士把手放到小枕上。阿空。”
小个子助手立刻默契地从药箱里取出小枕头摆到桌面，然后扶着布兰登把手搭在女主人腕上。少年马上闻到了特殊的芳草香，这一瞬，克维恩第五帝国前王子的某些记忆复活了——那是他儿时记忆中，属于母亲古蒂娜身上熟悉的气息……
布兰登定了定神，专注于现在的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