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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爱:霸总心尖宠陶笛季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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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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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就是一只残冷的野兽。看似温和,其实随时张开獠牙,吃人连骨头都不吐。

太可怕了!

一种恶寒的感觉,袭遍全身。

可她没有办法挣扎了,因为这个可怕的男人用她最痛的软肋来威胁她。

季尧……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不能挣扎了……

就这样,她麻木的被左帆拥着出了病房,然后去地下停车场。左帆早已安排了人在停车场等着,全是清一色的黑衣制服,耳边还戴着耳麦,专业的就像是在上演黑社会。

陶笛早已心慌如麻,脑子都一片空白的。

她的手机在上车之前,已经被左帆收走关机了。

她满脑子都在担心着季尧的安危,担心着洛杉矶那边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

几个小时后,洛杉矶。

狂劲的风,在飞机落下地面的那一刻扫成了一个漩涡。将灰尘都席卷到半空中,肆意飞扬————

巨大的轰鸣声响着,外面的天从浓墨般的黑暗,渐次的,渐次的亮起来。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机舱里面走出来,被男人强行拥着臂弯当中。

陶笛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他们的周遭跟着一群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们,训练有素,一路无言。

她的睫毛垂下来,心已经在担忧中煎熬成了碎片。小拳头一直紧紧的攥着,心底只能一抹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她。

左帆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底略过一层阴森的风暴。低头对着陶笛说了一句,“亲爱的女孩,很快你就会看见精彩画面了。”

陶笛心口狠狠的揪了一下,已经苍白的小脸上,再次闪过一抹清晰的惨白色。就连唇瓣也变得惨白不已了,她的嗓音颤抖的像是在寒风中呼啸的落叶,“你……你想干什么?”

左帆扬唇,“很快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陶笛被男人强行拥着上了一辆车。

车子飙行在路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笛担忧的视力似乎都不好了。明明手腕上腕表还在,只是视线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时间了。

只觉得,好漫长。

这是一种漫长的煎熬,终于车子吱的一声在路旁停下。

陶笛清澈颤抖的眸光看过去,那是一栋普通的大楼。有一些倾斜,楼顶上的花纹有着奇特的图案,像是战争年代厮杀的浮雕。甚至还溅着一点点的血迹……

她那种恐惧,惧怕的感觉再次狠狠的袭来。

她甚至有些胆怯的不敢下车……

左帆看着她的反应,眼眸中闪过一抹癫狂的过瘾之色。下车之后,拉开车门,将她强行拉下车,再次搂在臂弯当中。

就这样,陶笛纤细单薄的身影被带进风里。风很大,将她的发丝撩拨的很是凌乱,她的眼眶也开始微红,却是抿着唇一个字都不说。只能被动的跟着身边这个变态的男人,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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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着升降电梯下去的,越往下,她清透的小脸就越渗出汗来。

血腥味很浓,浓的让她不由的蹙紧了眉头。

她抓着铁栓的手心里,冷汗已经沁出来了。下面的声浪宛如火焰般将降落下去的两个人吞噬,她开始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呼吸,耳朵里只有兴奋的尖叫声———

心脏轰然震动。

门打开,她却不知道往里走,还是身边的男人逼着她往里面走的。

她只能机械的挪动步子。

陶笛的脚步有那么一丝的软,苍白的小脸上沁出汗水,一步一步机械的朝着亮光的地方走。观众席上面的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一般的呐喊着,鼓掌着,而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她的唇瓣已经被贴上了胶布,她的唇被封住了。只剩一双颤抖的眼眸,在颤抖着。

在她错愕的眼神之下,左帆居高临下的指了指赌场最中间的那个位置。

陶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一眼就傻了。她苍白的小脸,顿时被夺去了最后一丝的血色。

清澈的眸子睁大,一眨也不眨,一动不动的看着场地中央被绑在椅子上面的那个男人。他一身的墨色,沉浸而肃杀,脊背虽然挺拔着,但是脸色很惨白。再顺着他的身躯向下,她看见了地上那一大滩的鲜血血迹。

那一瞬,她的耳朵里面响起一阵可怕的嗡鸣声,就像是有小蜜蜂在里面飞舞着翅膀一样。她什么都听不见了,清澈的眸子里拧着水雾。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水来,颤抖像是会传染一样,传递到人的四肢百骸。

她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只一眼,几乎是夺去了她的呼吸。

她以为季尧是来这里谈判了,可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

他对面的那个人居然还戴着眼罩,手里举着一把枪?

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听着周围的欢呼声,好像那个人要对季尧开枪了?

她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

可身边的变态,却是强硬的拉着她站稳。

她想要冲动的冲上去,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冲上去保护着他。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她也想要保护他。

每一次,都是他在保护她。这一次换她保护他可不可以?

左帆就像是鬼魅一样,总是能轻易的察觉到她的动作。

在她冲动的时候,左帆已经强行压着她不准她乱动了。

并且,他还眸色猩红的小声警告她,“再上前一步,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陶笛双腿开始发软,再也不敢上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被那样对待……

左帆并没有停止对她的刺激,看见她眼底那些破碎的情绪和揪着的担忧,他心底嫉妒的火焰膨胀了起来。他低头,有些压制不住心底的浑气,颤声在她耳畔道,“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么?他在跟美方最高执行官谈判,他没有任何筹码。他有的只是一条贱命,他想要用这条贱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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