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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团宠的躺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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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风云兮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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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兮做了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她是不同的人。

  她一会儿成了梵天宫里最最尊贵的神女,享着倾世的荣华富贵与无上的至尊霸权!

  但是,她不开心!

  因为她深爱的那个男人,不爱她!

  并且,那个男人为了让她死心,还放弃了凌云城里的无上尊荣,带着心爱的女人,叛离私奔了……

  她因爱生恨,一念堕魔,做了很多的错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甚至,她还想要毁掉凌云城,让曾经的回忆随着凌云城而化为粉尘。

  最后,她被整个凌云城的人合力镇压。

  然而,她临死都未悔悟,还以身赌咒,用自己的血肉给失去了一半树灵的同生树做肥料,虽然暂时解了同生树枯萎的困局,却也因此使得同生树每隔十五年就需要以为神女血脉强大的女子献祭。

  并且,这名女子还必须是处子。

  因为她嫌那些失了清白的女子的身子脏!

  风云兮在梦中经历了神女的一生,转而又变成了另一个女子。

  那是第一个给同生树献祭的女子。

  她刚刚及笄不久,参加了第一届雪神节,懵懵懂懂间同很多位新雪使一起,被选入梵天宫。

  她在血脉测试上被验出是这一批新雪使里,神女血脉最强之人。

  她当时非常高兴!

  正月初一的子时,她被梵天宫与九霄殿的长老们带入禁地。

  在禁地里,长老们告诉她,神女去岁为凌云城子民挡灾厄,需要闭关练功复原。

  但是,为了让凌云城子民安心,需要一人代替神女坐镇梵天宫。

  而她就是那位符合要求之人。

  听得能为神女分忧,能为凌云城的子民分忧,她义不容辞地接受了代替神女的任务。

  于是,她试着戴上帷帽,再用蛊虫而发出与神女一般无二的声音。

  并且,她也在禁地里待了一年。

  外人以为她在闭关,实际上,她是在向几位长老学习神女的一言一行。

  力求今后在外人面前不至于露馅。

  如此,一年之后,她果真身穿红色长衫,头戴同色的帷帽,在梵天宫里扮作神女。

  她在梵天宫里代替了神女十四年。

  直到第二届雪神节试炼后。

  她又被长老们传召进了禁地,只是这一次,她再未从禁地里出来,因为长老们将她献祭给了同生树。

  至死,她都没明白过来,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为何?

  风云兮梦过了第一个献祭女子的一生,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这些女子,都是凌云城里各大世家里的杰出女子。

  她们都是优秀的雪使,都是同批里神女血脉最为强大之人。

  她们的性格不一,有的温婉娴静,有的大方贵气,有的飒爽霸气,有的娇蛮任性……

  但是,她们也有很多的相同点,都是养尊处优的娇贵女子,都是家族寄予深厚希望之人,都是怀着对神女的敬重进入梵天宫,都是懵懂无知就被献祭给了同生树……

  直到花晨,她是第一个发现了禁地秘密之人。

  神女以身赌咒之时,她的血肉身躯给同生树做了肥料,她的灵魂则盘绕在同生树之上。

  这五百年来,神女的灵魂一直都在试图引诱那些心思不纯之人。

  花晨就是第一个被神女的灵魂而引诱之人。

  花晨当时是在禁地学习神女的一言一行,因为心思不纯,居心不正,就被神女蛊惑。

  花晨自此知道了这个传承了将近五百年的秘密。

  花晨不甘心十五年后献祭而死,她杀掉了禁地里的数位长老。

  当她得知同生树不要不洁的女子献祭,她就想到了破除自己的处子之身。

  于是,花晨从禁地逃出,去云家寻找云伦。

  花家双姝,花晨与花曦,其实都爱慕云家那位惊才艳艳的家主。

  只是,花晨肩负家族使命,不得不进入梵天宫。

  花曦则被家族选为同云家联姻。

  而在雪神节试炼之上,花曦落选,实则是花家打点了梵天宫里的人而得来的结果。

  花晨扮作花曦,要同云伦欢好,被云伦识破。

  云伦当即狠狠地斥责了花晨一顿,便拂袖离开。

  花晨怒而生恨,当即回了梵天宫,揭穿花家刻意不让花曦进入梵天宫之真相,同时诬陷云家与花家欺瞒梵天宫,意图颠覆凌云城。

  如此大罪扣下来,足够花、云两家万劫不复了!

  花、云两家为了保住家族,自然是与花晨反目为敌。

  梵天宫禁地里的秘密,眼看就要瞒不住了,九霄殿里知情的尊者出手,带着花、云两家联合镇压了花晨。

  随着花晨死去,藏了近五百年的秘密,这才未公之于众。

  九霄殿选了与花晨同批的一位神女血脉仅次于花晨的新雪使,带入禁地闭关。

  这位新雪使只在禁地里待了小半年,就顶着神女的身份坐镇梵天宫。

  同样是十四年后,这位女子在九霄殿尊者的控制下,献祭给了同生树。

  最后一位接替神女之人,就是凌兰。

  凌兰同样也是心思不够纯澈之人,刚被带进禁地不久就被神女的灵魂所蛊惑。

  有了花晨的前车之鉴,神女的灵魂也改变了战术,除了趁着凌兰的防备薄弱之时,对其进行蛊惑之外,还想尽办法进入凌兰的体内,趁机夺舍……

  凌兰的体内住进了神女的魂魄,因此,十五年来,凌兰被神女的魂魄控制着做了很多事。

  凌云城里时常有女子失踪,实际上就是被凌兰吸食了内力精魂。

  凌兰在神女的魂魄的蛊惑下,就一直计划着等到献祭之时,用云岚顶替。

  实则,神女的魂魄不过是想要吸食更多神女血脉强大之人的内力,以拥有足够夺舍一人身躯的能力,从而复活过来!

  ……

  风云兮梦到了很多个女子的一生,在梦中,好似她将那些女子走过的一生,重新走了一遍。

  每一种体会与感觉,都是那般的真实。

  她还感受到自己是凌兰,在凌兰的角度,以大象踩死蚂蚁的那般悬殊力量,对着自己和云岚下手。

  甚至于,风云兮还感觉到自己又成了复活过来的花晨,还以雷霆万钧之力,夺舍了自己的身体!

  她还听到了自家师父老人家的声音。

  “能否救回兮儿,再拿到神女血,就看你的了,合欢或是放血,两个法子,任你选。”

  合欢或是放血?

  风云兮在梦中辨认不清这二者所代表的意思。

  她又听到佛兮说道:“这位神女有洁癖,不会夺舍并非完璧之身的女子身躯,所以,趁着神女还未完全夺舍了兮儿的身躯,合欢倒是一个极妙的破解之法。”

  “只是,你一旦这般做了,兮儿会不会原谅你,就很难说了。”

  “至于放血,就得放掉你和兮儿各自一半的血献祭给同生树。同生树不衰败,自然能够束缚住神女的魂魄,今次的危机也可以解除。”

  “但是,此法一旦施行,你们二人就只能活一个了……”

  佛兮的话越飘越远,风云兮却是坠入一方无尽的深渊。

  身体在快速下沉,她尖叫挣扎,却都只是徒劳……

  “啊……”她尖叫着醒来。

  “娇娇,做噩梦了?没事,阿娘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纳入其中。

  温暖柔软的怀抱真实又熟悉,她还闻到了淡淡的甜香,那是她最喜欢的桃花酥的味道。

  “阿娘是不是又做了娇娇最喜欢的桃花酥?”她下意识地这般问道。

  “真是个馋嘴的小丫头!”温柔慈爱中带着无尽宠溺的话语,却让她的心狠狠地一疼。

  她从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开来,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阿娘?”她伸手去摸女子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手,胖乎乎像个刚刚出锅的白面小馒头。

  她看着自己的小胖手,再踢了踢小短腿,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怎么成了一个小娃娃?

  她再次伸出小胖手,想要抚摸女子的脸,却由一道巨大的力将她再次拉向深渊。

  “不要……”风云兮惊喊着从床上坐起。

  “小丫头,终于醒了。”佛兮的温柔声音在耳旁响起。

  风云兮惊魂甫定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佛兮,“师父?”

  她不确定此情此景是不是仍在梦中,于是,她伸手去摸佛兮的脸。

  伸出去的纤纤素指看起来确实像自己的手指,摸到佛兮的脸上,感受到了那一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这确实是自家师父老人家的脸。

  风云兮没有见过佛兮的真容,倒是见过佛兮很多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皮子。

  电光火石之间,风云兮的手指摸到人皮面具的边缘,她迅捷地一扯……

  佛兮脸上的人皮面具就被风云兮给撕扯了开来。

  看到佛兮的真容,风云兮呼吸急促,突然感觉到好似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甚至,后背还有一道无形的力,拉扯着她往下掉。

  “小丫头,没事了,没事了……”佛兮扶住风云兮的肩,为她拍背顺气。

  好一阵,风云兮才缓过劲儿来。

  她实在是,太震惊了!

  “小丫头,你心底的疑惑,我都可以告诉你答案,先把药喝了。”佛兮将一旁的小几上刚刚晾凉的一碗汤药,送到风云兮的手边。

  “益气补血的汤药,用的是凌云城里最好的药材。”佛兮看着风云兮接过药碗闻味道,就知她这是在防备。

  仅此一遭,风云兮的防备心更重了是必然。

  但是,在佛兮看来,这反而是好事。

  防备心重些,也就更能自保。

  风云兮确认汤药没有端倪,一口气喝完。

  佛兮递上两颗蜜饯,“你自己做的,我带了些过来,凌云城里没有你做的那些美食。”

  风云兮看着佛兮摊开的右手掌心,两颗蜜饯躺在犹如羊脂玉一般的掌心。

  而在掌心接近虎口的位置,一颗嫣红色的痣,尤为显眼。

  风云兮伸出双手,左手拿了那两颗蜜饯送进嘴里,右手的拇指指腹,轻轻地抚上那一颗红痣,细细地摩挲。

  她的嘴里含着蜜饯,略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传闻荥阳公主喜欢在右手掌心画着一朵红梅,贵族女子多有模仿。”

  “我有幸见过一次,那朵嫣红色的红梅,栩栩如生,煞是好看。”

  “后来遇见师父您,我发现您的右手掌心有一颗嫣红色的痣,我当时说红痣太过单调,还怂恿您也效仿荥阳公主在手心画花来着。”

  “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成了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在小时候,最喜欢玩她阿娘掌心里的一颗红痣……”

  话到此处,风云兮已经哽咽得无法出声。

  她为何如此蠢笨?

  为何至今才想明白这些事里的联系?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很多相关联的事情,但是,她从未将这些事联系到一处。

  是不愿,还是不敢?

  佛兮将风云兮抱入怀中,轻轻地为她拍背,“孩子,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等你哭完了,我带你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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