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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恶贼赵期昌张祖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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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严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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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神色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时候王氏开口:“妾身不明白,为何赵爷偏偏认定妾身在人生一途中值得赵爷敬重?”

其他人也好奇,一个个望来,赵期昌的特立独行,很有狂士风格。

江南出名士,也偶尔出狂士,这帮狂士说的难听了跟疯狗一样逮到什么咬什么。如赵期昌这样狂傲藐视普世人情,又冷静的人,实在是太少。

赵期昌努嘴,挑眉看向王氏:“原因简单,人生如残局,自出生时太多的东西没得选。而赵某得天之幸,这才破局,手握登莱青三府卫所大权,取得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荣华。是故,在人生棋局中,赵某赢了第一局。”

“而罗爷实际上也赢了第一局,只是不满于此,又踏足陷身于功名利场,这才苦闷至今。”

“至于王家姐姐……赵某是打心眼里敬服,换做是赵某投女胎,不幸陷身魔窟……那只有绝食而死的赵某,绝无破局而出的赵某。王家姐姐能走到这一步,赵某岂能不敬?”

他一席话说完,棚屋中寂静无声,就连另一端办公的书吏都停了下来,陷入沉思。这帮读书人看着很忙,可一个个都斜眼打量王氏风采,对于谈话内容也是格外注意。

如果以赵期昌的假设来想一想,再看着明艳动人,英气妩媚兼具的王氏,稍稍有点理智的人都会出一身冷汗:这哪是娇滴滴的女子,分明是一头猛虎!

徐海又扭头看向罗龙文,奇怪的目光让罗龙文这次无法解读,看不明白了。

王氏依旧笑吟吟看着赵期昌,眉目中万种风情:“能与赵爷相识,足慰平生。”

赵期昌却是轻叹一声:“你我破局而出不容易,且自珍惜吧。”

她眉目中无有悲伤,可赵期昌感悟的是心。

说罢,赵期昌扭头去看毛海峰,直言:“既然毛爷要认赵某做朋友,那索性明言,也不必藏着掖着。”

毛海峰颔首,合齐折扇放在一旁:“赵爷痛快,其实我等拜访赵爷,根由起源于罗爷,不妨请罗爷先说。”

赵期昌过往去,罗龙文收敛情绪,眼眸中泛着亲近味道:“事到如今,也不瞒赵爷什么,事前罗某只是想着机会合适,我等连起手来做一票大的。”

“但现在,赵爷不仅知罗某之心,亦知王氏之心,可谓是我夫妇知己。那这票买卖,更应该好好做!”

赵期昌点头:“我是大明的将军,承蒙圣眷才有今日地位。只要无害朝廷,无害皇上,那赵某自然无可无不可。”

“自然不会令赵爷为难……赵爷应知去岁朝中发生的大事,一件化干戈为玉帛的大事儿。”

罗龙文说着看一眼毛海峰,继续说:“原首辅夏言被杀是大事,闹的朝野不宁自不必细说。罗某想说的是另一件事儿,不知赵爷可曾听说。”

赵期昌摇头:“我对朝中变动便无研究,罗爷直说就是。”

罗龙文点头,又问:“那赵爷可知聂豹此人?”

这是一个正德十二年进士出身的老臣,赵期昌不清楚太多,只说:“嘉靖二十年,此公于平阳府拒虏于关外,此事略有耳闻。后因山西巡抚孙继鲁之事牵连,此公由陕西臬司副使夺职?”

正是因为山西方面闹出督抚之争,使得陕西方面一些擅长军事的官员被夺职、抽调,空出的官位太多,才使得山东臬司副使贾应春官升陕西右参政。

山西方面的督抚之争是一起公案,即宣大总督翁万达与山西巡抚孙继鲁之间的争执而引发的一起关系边防的政治纷争。而孙继鲁被下狱论死朝野喊冤,不是说孙继鲁是正确的,而是量刑太重!

孙继鲁与翁万达的谁对谁错,这个不好说。争执的关键就在于雁门关一带是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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