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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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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不乐意,谁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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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叹。他与项蠡,关系可并非只君臣。

  阮泱泱不由笑,听他这般音调无波的讲这种事,他的语气可比讲的事情好笑多了。

  “开心了?”看她笑,邺无渊的面色也柔和了几许。

  一听这话,阮泱泱就不由的噘嘴,“我一直都挺开心的。”

  “从下楼开始就鼓着脸,像小肥猪似得,哪儿开心?”邺无渊压低了声音,不过那语调真是好听。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像小肥猪,她横着眼睛盯他,“我决定一会儿就去皇上那儿讨赏赐。”

  她一说这种话,邺无渊也不高兴了,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她,“这世上,没人能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这就是宣告了,告诉她别妄想了,他不乐意,谁都不成。

  真的是很让人无奈,瞅着他眼睛,阮泱泱随后缓缓的扭过头去,去看柜台后陈列的酒。

  心头又是一扎,哪儿哪儿都怪怪的,她默默地开始在心里念清心咒。

  看她扭过头去,邺无渊也是不由叹气。他如若知道此时她的心理活动,因为他都在念清心咒了,哪还会叹气?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走吧。”

  没有看他,阮泱泱往外走,软轿都已备好。

  坐进了软轿里,小棠和小梨都跟着,下一刻队伍就启程了。

  真真是浩浩荡荡,再加上此时城里没多少人走动,气氛紧张,这队伍就更扎眼了。

  阮泱泱就觉得,如果此时有人专门盯着项蠡,这不他去哪儿都暴露在敌人的眼睛底下了?

  队伍向着城外行进,大内侍卫与亲卫护驾,和郡王也跟随着,这队伍真长。

  城门是关闭的,但队伍还未到,原本关闭的城门就打开了。

  一直十分顺畅的出了城,软轿里晃晃悠悠,从软轿的窗子往外看,倒也没觉得这外面和以前有什么变化。

  城里气氛紧张,这外面的一切都如旧。

  眼看着快新年了吧,这湘南山清水秀的,和盛都真是大不相同。

  很顺利的抵达了马长岐的园子,园子里的人提前得了信儿,此时都在园子外跪着呢。

  软轿一路的抬进了园子内,沿着硕果累累小路走,不得不说,此时就这么瞧着外头,都觉得心情舒畅。

  马长岐个心里头不定的,从项蠡说要来他这园子开始,他就琢磨着该如何安排。可是,又觉得怎样安排都不行。

  一路来心焦,想不出个对策。

  他这也算是‘奴性’了,这个时候不去找他姐夫,进了园子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来找阮泱泱了,让她帮忙拿主意呗。

  从软轿里下来,阮泱泱看了一眼最前方已经从软轿里下来,正在观赏树上结的果子的项蠡,身旁还有和郡王陪着,看样子这地儿他挺喜欢。

  “也无需太过小心翼翼,如我们上次来,你想出来的那些花招就行。出门在外,如何招待自是也比不上他那宫里,所以反其道而行之最为得利。你这园子里这么多的果子,各有各的吃法,各有各的玩法,你就尽情展示出来,让他每日瞧新鲜就成了。”只要不涉及家国大事,其实挺好哄的。

  马长岐十分认真的听着,不由点头,记在心里头,同时又在开始计划,怎样伺候好。

  其实就如同阮泱泱所说,哄项蠡玩儿,真不用太麻烦,但凡他没见过的,他都新奇。

  有些方面,其实他和阮泱泱挺像的,譬如看见了那德德,他也感兴趣。

  马长岐就给他讲德德的事儿,项蠡听得也十分认真。

  阮泱泱就想啊,马长岐可以把德德开发成一个‘项目’,听他的故事收一份钱,想近距离看看他,再收一份钱,和他交流,更得掏钱。

  在亭子下的一个小马扎上坐着,阮泱泱看着园子里的人在做果子酒,无需发酵的酒,做出来就能喝。

  小棠和小梨站在一侧,也在看,毕竟挺好玩儿的。而且,那果汁一出来,味儿是真好闻,空气都是甜的,甚至吸引了不少的小飞虫过来。

  看到了小飞虫,他们就在四周放上了一些新鲜的草,刚刚割下来的,断口处在流汁,味儿飘出来,就熏跑了那些小飞虫。

  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么神奇。

  天色暗下来,这周边开始挂灯笼,果子酒也做好了,项蠡终于回来了。

  马长岐与和郡王一直陪着,这会儿倒瞧出了马长岐有点儿文人风骨,不似和郡王那般小心谨慎,都刻在脸上了。

  他过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儿,阮泱泱也站了起来。

  项蠡压压手,示意继续,他走过来,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坐下。这玩意儿小,猛一坐在上头还摇晃,他就笑。

  阮泱泱也坐了下来,旁边和郡王马长岐陪坐,灯火明亮,周遭果树飘香,远处山峦茂盛,除了那些人做事的声响外,什么都没有,太宁静了。

  “这德德是中了祝由术,要说祝由术,宫中倒是有一位高手。”还想着德德呢,他一说,阮泱泱也扭头看过去了。

  和郡王接连是是,他也说不出别的了。

  “听将军说,军中也有精通祝由术的人,不过都是有兵士受了严重的伤,需要切割掉他们的肢体时,避免他们太过疼痛才会用上祝由术。”阮泱泱接话,她也是真有点儿好奇。

  项蠡微微颌首,“没错,加以药物,的确是能让深陷痛苦的人精神恍惚,军医才得以顺利的进行治疗。当然,这是正面所用,若用此作恶,遗祸无穷。”

  “那不知宫中的那位高手,到底有多厉害?”在宫中养着,阮泱泱觉得,一是有备无患,二可能就是他感兴趣。

  “的确不得了。曾有意欲篡权者,被施了祝由术,不止供述了自己大大小小的罪行,之后更是自此不言不语,形同魂骨抽离,形容枯槁,死相凄惨。”项蠡说着,和郡王听得最认真了。

  阮泱泱真是质疑他话语中的真实性,可又无法怼他。

  “无渊真是任何琐事都说与阮小姐听。不过也是,寻常时,他身边也没什么人可说话。这如今更是只有阮小姐一个亲人了。”看着阮泱泱,项蠡叹道。他眼光温和,语气也很轻,其实听着真没有什么压力。

  “不,将军嘴可严,能一个字儿概括总结,他绝不说两个字儿。是我没什么见识,什么都新奇,什么都想知道,他不得不说给我听。”摇头,阮泱泱在维护邺无渊的时候,基本上都不需要思考。

  当然了,她最多的是不想,邺无渊迎来的麻烦是由她引起的。

  一听这话,项蠡笑眯眯的。阮泱泱就觉得他这是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这天下貌似就没有他不喜欢看的热闹。

  天下之大,各有各的性情。

  魏小墨那种妖精是玩儿的精,感兴趣的就钻进去玩儿,玩儿的透透的。

  她与魏小墨相似,想钻研的就投入进去,十头牛拉不回来。

  邺无渊不玩儿,可他纵容,她如何玩儿,他都在旁边瞧着,不手痒,心里宽。

  眼前这位,就是过眼瘾了,满足眼睛为头一条。

  果子酒做好,自然是先敬给项蠡。他先看了看,之后大内侍卫先端过去喝了一口。

  这也是正常程序,都了解。

  阮泱泱捧着那果子酒闻了闻,这东西她不太敢喝。自己的身体太特殊了,再加上此时脑壳也破了,哪儿敢喝酒,闻闻味道也就是了。

  闻够了,递给了小棠,叫她们俩尝尝。

  项蠡也品尝了下,大赞不错,也不知怎的,他说起宫中的藏酒,其中有一种就与这果子酒的味道类似。

  回忆起年少时,他曾与邺无渊,还有那位现如今掌管刑狱司的钟大人私下里饮酒,喝的就是那种酒。

  当时不曾饮过其他的酒,那种没什么滋味儿的酒把他们三个人灌得酩酊大醉,邺无渊和钟大人都会功夫,差点把他太子府给拆了。

  他在说这些事情,旁人自是不敢插嘴或是打断。

  阮泱泱也听着,觉得凭借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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