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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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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心如止水(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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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捏住她耳朵,扯了两下,又不能把她怎么着。
  占便宜没够,辈分在她这儿乱成了一锅粥!
  “别乱扒拉,姑姑现在身娇体贵着呢。一个人,两个人的身价,还得加上我那不会走路的大儿子,这就是个三个人的价格儿。算一算,你把身家都搭上也赔不起啊。”阮泱泱歪头,灵巧的躲开了他的手,扬起下颌,那是分外骄傲。
  邺无渊收回了手,却是稍稍朝着她那侧倾身,在她略嫌弃的瞅了他一眼之后,他在她鼓起来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如同打苍蝇似得挥了挥,她在嘴里转悠着那两块糖,果然还是吃的时候更上心。
  越矫情吧,他还越爱看似得,抬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复又把手落到了她的肚子上。
  思来想去,她这肚子也没空太长时间,现如今扁扁的,过些日子,又得挨累了。
  “前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和元息在这儿钓鱼,玉浓树下的虫子都要挖空了,可是一条鱼都没喂上来。说来说去,我觉着那也不叫钓鱼,叫喂鱼。”阮泱泱眯着眼睛,两根发丝在眼睛上跳,刮得睫毛痒痒的。
  “修身养性。”虽是不太满意她和元息在这儿钓鱼,但于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活动。修身养性,养身子,非常不错。
  “钓不上来呀,在这儿钓没意思。到时换个别地儿,能钓上来的。这么说吧,钓鱼钓鱼,得钓上来才有意思。钓不上来,那就叫喂鱼。既然是喂,虫子一条一条的喂那也没劲啊,还不如一把一把的往里撒呢。”阮泱泱说着,想要什么,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也好,不能吃,觉着钓着有意思,也是好事。倒是听说许多文人雅士衷情于垂钓,在水边坐上一天,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把她的手拿过来轻轻的捏着,邺无渊一边轻声道。
  “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钓鱼就脱胎换骨了,神吹。这就是消磨时间,实在无事可做了。算了,我也不想喂鱼了,这回你走了,我就去和魏小墨研究做糖去。他做这糖啊,不够甜。”实在忍不住了,把嘴里的糖给嘁哧咔嚓咬碎了。
  “少吃一些,吃的太多,牙会疼的。我就见过那牙疼起来,疼的满地打滚儿的。倒是有大夫能够把那坏了的牙拔掉的,可是,硬生生的往下拔,那疼可说与骨头断了没什么区别。有时啊,拔不干净,有遗漏在肉里的部分,整张嘴都烂了,活活疼死。”他说,还用着特别清淡的语气,可听得人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白毛汗都出来了。
  阮泱泱最怕疼了,尤其她还知道这个世界若拔牙,那可是什么先进的技术器材都没有,可不危险着呢。
  “所以,少吃些。”看她变了脸色,邺无渊也满意了,目的达到了,知道害怕就成。
  虽是明白这个道理,但耐不住她还是不爽啊,斜睨了他一眼,不吱声了。
  邺无渊无声的笑,动手想把她从她那张椅子上弄出来,她不乐意。
  拉拉扯扯,小声的嬉闹,反正这是常态,亲卫是见怪不怪。
  倒是魏小墨看不顺眼,并且已经连续多天看不顺眼了。
  好不容易,是熬到了邺无渊要离开的时候,就是这儿没个鞭炮什么的,否则他真的好好的庆祝一番不可。
  不过,这孙子也是相当不厚道,他走了,但是留了数个手底下的人在这儿,只带走了一半,目的显而易见。
  但,还真没人管他怎么想,尤其是阮泱泱,对于邺无渊要离开这儿,不舍什么的,及不上好奇。
  她好奇啥呀?就好奇他们怎么上去,虽是有绳索垂下来,可是这想上去,也不容易啊。
  不过,到底是她想的过于复杂了,那绳索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是个借力的玩意儿而已。
  跃起,那真是一个眨眼,就见他们窜上去了。
  单手扯住垂坠的绳索,稍稍借了那么一下力道,就再次跃上诸多。
  好像也只是眼睛眨了那么三四回吧,他们就过了一半了。
  而且,那上头的机括还是好使的,里头的箭矢等物许是已没有那么多,但还是有参与。
  感应到了活物,就噼里啪啦的射了出来,在半空中犹如下雨似得。
  阮泱泱远远地站着,可也看得到,眼见着那些玩意儿落下来,这若站在底下被砸着了,脑袋能砸出个大洞来。
  很快的,他们就穿过了安装机括的那一片,因为箭矢等物少了,便于他们穿梭,可不就更快了。
  若是这个时候,元息想离开的话,就能顺利的穿过那片机括的面积了。
  不过,他上去了,也不会顺利,因为那上头外围还有人围着,就是将这里给圈住了,谁想出去都不成。
  消失在了她所能看到的范围内,阮泱泱双臂环胸,长长的叹了口气。
  “走吧,别看了。”抬手一勒阮泱泱脖子,魏小墨硬生生的将她给勾走了。
  邺无渊不在这儿了,魏小墨总算是觉着舒心了,虽是留下了数个亲卫,但他完全是把他们当成了透明人。
  无事可做,那边元息在养身子也不出屋,他们俩就自个儿寻着事儿做,消磨时间呗。
  在厨房里做糖,人家魏小墨是真练过的,一个字儿,会!
  阮泱泱盯了一会儿,脑子学会了,手……觉着可能上手就会了。
  不过,她还是高看了自己的手,上手就失败了。
  糊了!
  糊的还挺严重,黑烟顺着厨房的窗子往外飘,这乍一看,还以为里面着了呢。
  惹祸的人被呛的从里头出来了,抬手扇着,阮泱泱一边后退,谁想到这些玩意儿糊了味儿这么呛。
  “真打算要离开了,也不至于在离开前,把这儿给烧了吧。”元息的声音从后传来,语气凉凉。
  阮泱泱一手叉腰,另一手扇着,一边回头看过去,这是这些天来,大师头一回出来。
  “大师还会说风凉话呢?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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