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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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么。”玉心也跟着应和，两个丫头的笑声如百灵鸟般婉转蔓延开去。
杜妈妈也不害羞，只点点头说道:“妈妈看人的眼光自是比你两个小丫头好的，你们呀，可别丢了小姐的脸。”
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也明白杜妈妈是在提点自己莫要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是，妈妈。”
几个人跟着杜妈妈往老夫人的善德院过去。顾兮的眸子随着离善德院愈近，就愈加的明亮摄人，顾怜人……仿若她死去之前，顾怜人那般恶毒又得意的笑容还在她的眼前打转，还有梦中她对麟儿露出的怨恨和狠毒，一一的从她眼前飘过。
这一世，她是不会让顾怜人再有机会的。
杜妈妈打开帘子，高兴的嗓音仿佛并不知道堂中有些严肃的气氛:“老夫人，小姐过来了。”
老夫人绷着的脸听到顾兮来了，就软和下来，终于是有了老人家的和蔼可亲，方才那严肃精明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老太太。
跪在堂中心的两道身影中的一道身子有一点僵硬，顾兮看得清楚却装作并未看见，款款行道老夫人跟前儿，顾相国和相国夫人坐在老夫人的右侧。顾相国此刻面上有些不虞，亦或者说是难看，相国夫人面上倒是平静，没有难堪。
顾兮心中暗暗点头，她一直是知道她的母亲是个稳重的，做了这么多年的相国夫人，该有的气度从来不少，所以上一世那个俏姨娘便是想用力也无处使，顾相国也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俏姨娘只能心中有野心，才将顾怜人教得那般狠毒。
仿佛没看见堂中的人，顾兮屈膝给老夫人行礼:“兮儿见过祖母，父亲，母亲。”
“哎，兮儿快来祖母身边坐，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儿。今日怎的变美了。”老夫人伸手握住顾兮的手指，拉她坐在了她身边。
顾兮也觉得好笑，老夫人一句“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儿”就是不承认堂下跪着的人，顾兮只当做听不懂似得，撒娇的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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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么。”玉心也跟着应和，两个丫头的笑声如百灵鸟般婉转蔓延开去。
杜妈妈也不害羞，只点点头说道:“妈妈看人的眼光自是比你两个小丫头好的，你们呀，可别丢了小姐的脸。”
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也明白杜妈妈是在提点自己莫要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是，妈妈。”
几个人跟着杜妈妈往老夫人的善德院过去。顾兮的眸子随着离善德院愈近，就愈加的明亮摄人，顾怜人……仿若她死去之前，顾怜人那般恶毒又得意的笑容还在她的眼前打转，还有梦中她对麟儿露出的怨恨和狠毒，一一的从她眼前飘过。
这一世，她是不会让顾怜人再有机会的。
杜妈妈打开帘子，高兴的嗓音仿佛并不知道堂中有些严肃的气氛:“老夫人，小姐过来了。”
老夫人绷着的脸听到顾兮来了，就软和下来，终于是有了老人家的和蔼可亲，方才那严肃精明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老太太。
跪在堂中心的两道身影中的一道身子有一点僵硬，顾兮看得清楚却装作并未看见，款款行道老夫人跟前儿，顾相国和相国夫人坐在老夫人的右侧。顾相国此刻面上有些不虞，亦或者说是难看，相国夫人面上倒是平静，没有难堪。
顾兮心中暗暗点头，她一直是知道她的母亲是个稳重的，做了这么多年的相国夫人，该有的气度从来不少，所以上一世那个俏姨娘便是想用力也无处使，顾相国也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俏姨娘只能心中有野心，才将顾怜人教得那般狠毒。
仿佛没看见堂中的人，顾兮屈膝给老夫人行礼:“兮儿见过祖母，父亲，母亲。”
“哎，兮儿快来祖母身边坐，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儿。今日怎的变美了。”老夫人伸手握住顾兮的手指，拉她坐在了她身边。
顾兮也觉得好笑，老夫人一句“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儿”就是不承认堂下跪着的人，顾兮只当做听不懂似得，撒娇的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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