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三章 想要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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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不止如此，左桐君那里的人也是您杀的。”
“是。”
虽然寂雨在来的路上已经猜出了答案，但亲耳听见管小玉承认，还是感到震惊。而孤竹和冷泉则像在看另外一个人一样望着管小玉，他们都想不到这个曾经单纯柔和的女孩子，竟然能用如此淡定的表情承认这两件事情。
“难道您觉得能成功隐瞒，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些事是您做的吗？您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给凤族带来什么？”空山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隐隐跳动，很明显他生气了。
管小玉摇摇头：“我尽量不让别人肯定是我做的，但却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这样猜测。毕竟，灵素就已经猜到了。不过，这样做会给凤族带来什么呢？”她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她杀了清鸣手下的人，却没有杀灵素身边的人。这不是她的疏忽，而是她想要这样做。这样，会有人猜测是凤王回来了，还会有人说也许不会。管小玉不关心最后他们会得出什么结论，她想要的，只是他们能乱起来，心绪能不宁起来——不仅是鹤军，还有整个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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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族只会更快地被万羽灵君灭掉！”空山衣袖微抖，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了。
管小玉笑起来：“我看不出这其中的分别——一个是放进锅里慢慢煮死，另一个是直接扔进火力立刻烧死。我真的看不出来。我只知道都是死——对死人而言，过程快些慢些，有区别吗？”
“……”空山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了。%&(&
管小玉慢慢扫视了一遍四个长老，道：“各位安逸太久了。以为只要忍耐下去，就会看到希望。可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只坐在位子上喝茶聊天，他们还是一样会找上门来——说没说过大逆不道的话？为什么尸位素餐？你们手下都在做什么？——这些都是他们可以找的借口！只要找到了借口，他们就可以将我们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你们知道枭族的覆灭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枭王反叛了？你们谁敢说出当时的真相？”她下颌微挑，向四个长老一一问道：“你？你？你？还是你？”
“你们不会将当时的真相说出来，至少现在还不会对我说。因为你们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就没有必要去揭开当年的旧伤疤！只是因为车天和车凌钧的关系不好，前任灵君就要构陷车凌钧，甚至将他全族杀光！这是前车之鉴！——空山长老，您能说车天今天不会这样对我们？我们是唯一的元族，灭了我们全族他会得到什么？得到没有任何制约的权力！”她眼睛微微眯起，狭长的缝隙中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光芒，补了一句：“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顿了一下，她眼中精光四射，道：“所以，我为什么要在乎今天的做法？若是示弱了，只会成为凤族的耻辱！”
空山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想直接反驳管小玉，却转了念头，问另外三位长老道：“不知三位长老是何意见？”
三人不约而同地垂下眼，避开那两道深沉的目光。空山在三人脸上扫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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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不止如此，左桐君那里的人也是您杀的。”
“是。”
虽然寂雨在来的路上已经猜出了答案，但亲耳听见管小玉承认，还是感到震惊。而孤竹和冷泉则像在看另外一个人一样望着管小玉，他们都想不到这个曾经单纯柔和的女孩子，竟然能用如此淡定的表情承认这两件事情。
“难道您觉得能成功隐瞒，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些事是您做的吗？您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给凤族带来什么？”空山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隐隐跳动，很明显他生气了。
管小玉摇摇头：“我尽量不让别人肯定是我做的，但却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这样猜测。毕竟，灵素就已经猜到了。不过，这样做会给凤族带来什么呢？”她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她杀了清鸣手下的人，却没有杀灵素身边的人。这不是她的疏忽，而是她想要这样做。这样，会有人猜测是凤王回来了，还会有人说也许不会。管小玉不关心最后他们会得出什么结论，她想要的，只是他们能乱起来，心绪能不宁起来——不仅是鹤军，还有整个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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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族只会更快地被万羽灵君灭掉！”空山衣袖微抖，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了。
管小玉笑起来：“我看不出这其中的分别——一个是放进锅里慢慢煮死，另一个是直接扔进火力立刻烧死。我真的看不出来。我只知道都是死——对死人而言，过程快些慢些，有区别吗？”
“……”空山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了。%&(&
管小玉慢慢扫视了一遍四个长老，道：“各位安逸太久了。以为只要忍耐下去，就会看到希望。可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只坐在位子上喝茶聊天，他们还是一样会找上门来——说没说过大逆不道的话？为什么尸位素餐？你们手下都在做什么？——这些都是他们可以找的借口！只要找到了借口，他们就可以将我们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你们知道枭族的覆灭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枭王反叛了？你们谁敢说出当时的真相？”她下颌微挑，向四个长老一一问道：“你？你？你？还是你？”
“你们不会将当时的真相说出来，至少现在还不会对我说。因为你们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就没有必要去揭开当年的旧伤疤！只是因为车天和车凌钧的关系不好，前任灵君就要构陷车凌钧，甚至将他全族杀光！这是前车之鉴！——空山长老，您能说车天今天不会这样对我们？我们是唯一的元族，灭了我们全族他会得到什么？得到没有任何制约的权力！”她眼睛微微眯起，狭长的缝隙中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光芒，补了一句：“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顿了一下，她眼中精光四射，道：“所以，我为什么要在乎今天的做法？若是示弱了，只会成为凤族的耻辱！”
空山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想直接反驳管小玉，却转了念头，问另外三位长老道：“不知三位长老是何意见？”
三人不约而同地垂下眼，避开那两道深沉的目光。空山在三人脸上扫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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