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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嫪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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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浑身漆黑,身上到处都是一些甲质的增生,嘴像是被炮仗炸开的易拉罐一样,是横着的一条豁口,往下淌着汁儿。我问耗子:“这他娘是个什么玩意儿?”耗子凝重地摇摇头:“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出路,这东西和我以前见到的都不一样,而且没有丝毫联系,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容易出问题的。”

这时小菩萨背着藏蝇终于赶到,他看了一眼说道:“这看起来怕是一只嫪蛊。”我很惊讶这小子竟然知道点东西,忙追问他。

他告诉我古时西南养蛊风气很是盛行,一直持续到近代。但是养蛊之术跟现在很多人所知的不同,根本不是那种动不动给人身上下蛊,千里之外咒得仇家败血流脓的残酷手段。那时候的蛊术其实更类似于一种驯化培育手段,从蚕桑到白蜡、染料,那时候人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离不开虫子这种东西,尤其是湿热的西南群山,可以说靠虫子盘活了一方经济。古时有汉人过滇域,在路旁看到了苗家姑娘站在桑树上摘蚕,那种露着白生生小玉臂的轻快动人远别于中原正统女子闭闺裹脚的沉闷审美,一下就将这些汉人迷得神魂颠倒,在深入了解后又被这些女子的能干所折服,故传诗云:“持玉飞升欲探云,垂目偏厦尽蛊香”,说明当时吊楼普遍是有专门的房子来培育众多种类的蚕蚜、白蜡虫的。

而在这些淳朴的劳动人民里,以养出的虫属最高产、肥硕的女子为榜样,敬称为蛊师。她们往往有特殊而神秘的培育手段,将一些虫豸的作用发挥到极限,据说明朝有一位妇人以自养母蚕的前三寸丝裁出一条“呕欠嘎给希”的花袖,轻如蝉翼,水火不侵,放在溪流里会浮在原地不被冲走,当时一位中原富商摸了一把据说就达到了生理上的高潮,以天价买下,取名叫透溪。

而“养蛊”转变为“下蛊”的传说普遍被认为是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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