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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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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爆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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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填补亏空,但应该能解一下临县酒业的燃眉之急。
  她未曾矫情,缺钱就是缺钱。
  所以,大大方方的伸手接过。
  车内,空气一阵静默,宋思慎透过后视镜望了眼姜慕晚,小心翼翼开口:“要不、跟家里人伸手?”
  跟宋家人伸手?
  跟宋家人伸手就意味着她服输了。
  意味着他要放过姜家人,放弃华众。
  将自己正在筹谋的一切都拱手让给别人,怎行?
  她姜慕晚若是甘心,怎会回到c市?
  若是心甘情愿,哪儿还有后面这些事?
  宋思慎的话,无人应答。
  他侧眸,望了眼坐在副驾驶的付婧,后者望着他摇了摇头。
  示意不必在说。
  这日,姜慕晚觉得天塌了,大抵是从未想过会有今日。
  晚间,达斯控股董事长办公室内,姜慕晚靠在椅子上,整个人万分沉默。
  外间,付婧与宋思慎在盘算自己的财产,欲要尽力填补这个亏空,
  新加坡那边若是事态不紧急,她们尚且还有缓转的余地。
  就怕-----------。
  “付总,有人来了,”秘书敲门进来告知。
  付婧闻言,起身。
  “是谁?”
  “还是单独谈比较好,”身后,男人递过来一张名片,给足了付婧面子。
  后者伸手接过,看了眼,面色沉了沉。
  “不知明先生有何贵干,”此时,付婧手中的名片,写着百清集团总经理明河,名片正下方有一行字。
  【债务百清,一生平安】
  不用细想,都知晓眼前人是赌场请过来讨债的。
  “我找宋总,”男人开口,望着付婧,直奔主题。
  付婧薄唇浅笑了笑,望着来人,不言语,不退缩,也不转达。
  明显是觉得对方态度不好,连三分薄面也不准备给他。
  而对方亦是知晓,眼前的付婧,里头的宋蛮蛮都不是什么好惹之人。
  首都这个圈子说大大,说小小。
  宋家跟付家这般门庭,虽无家财万贯,但各个都是顶尖红人,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付总放心,不惹事,就找宋总拿点东西,”男人话语客气,姿态微微下放,望着付婧有几分讨好之意。
  “让他进来。”
  正在交缠,姜慕晚站在办公室门口,清冷的神色睨了眼站在过道里的人,转身进了办公室。
  进屋,姜慕晚站在办公室窗前,背影孤傲,带着几分冷漠之意。
  人进来,一无茶水,二未看座。
  当真半分客气都不讲。
  他瞧了眼办公室的摆设,现代风的装修,身后是大片可观办公区的落地窗。
  黑色真皮沙发,茶几上摆着一只干净的水晶烟灰缸。
  明河去过众多女企业家的办公室,但却极少有将烟灰缸摆在明面儿的。
  身后,明河清了清嗓子,温温开腔:“关于柯朗之事,我想跟宋总谈谈。”
  “谈什么?”
  姜慕晚身形未动,背对着人家,甩出这么一句话,敌意满满。
  “柯朗在赌场输了几个亿,还欠了大几千万这事儿,想必宋总已经知晓,我今日前来,是想问问宋总有何看法。”
  闻言,姜慕晚微微转身,冷漠的眸子落在站在身后的男人身上,无半分善意。
  今日之前,明河只听过宋蛮蛮其名,并未见其人。
  首都坊间传闻,宋蓉年轻时,乃首都数一数二的美人,不过是这美人最终未曾留在首都。
  嫁去c市,且下场凄惨。
  宋蓉的美,他见过,但宋蛮蛮的美,他只是耳闻。
  今日猛然一见,即便这人面容憔悴,也挡不住她的美。
  那种美,与世俗之间的美不同,多了一份张扬。
  算不得美女,但胜在气质。
  “你觉得我有何看法?”
  玫瑰虽美,可也带刺,
  这话,半分不假。
  就姜慕晚这冷飕飕的话语冒出来,跟带着刺的刀子似的直接扎过来,
  明河望着姜慕晚一时之间未曾反应过来,直至对面人的视线越来越冰冷,他才渐渐的找回一丝丝思绪与理性。
  “柯朗是宋总的人,”明河开口。
  “我的人?明先生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层含义?”
  “宋总多想了。”
  “明先生此番来,怕是来浪费我时间的,”姜慕晚说着,迈步缓缓朝沙发这方而来。
  将动步子,见秘书端着茶过来,视线微冷瞧了人一眼,后者前行的脚步直直顿住。
  默了数秒,而后,又端着茶水出去了。
  “柯朗在赌场欠下的债,宋总是不是应该有个说法?”
  姜慕晚闻言,冷嗤了声,而后,弯着身子缓缓坐下去,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翘着明河,伸手拨了拨耳边碎发,而后修长的指尖落在膝盖上,冷笑问道:“说法?若是各个员工出了这种事情都来找老板要说法,我这公司还开不开了?还是说,明先生觉得柯朗是我儿子?要弄什么子债母尝之类的狗屁玩意儿出来?”
  姜慕晚伸手,端起桌面上不知放了多久的杯子抿了口凉水,似是想要润润嗓子。
  她俯身之际,明河的视线透过她黑色大衣,瞧见了里面带血的衬衫,见此,眸色狠狠暗了暗。
  只隐隐听闻宋蛮蛮前去赌场将人去了半条命,且还是拿着腿凳子去的。
  彼时,他想象不出来是何场景,可此时。见她衣衫上的斑斑血迹。
  望着这人的目光多了丝丝打量,他正欲开口,只听姜慕晚话语声再起:“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你找谁去。”
  “所以我找宋总来了,”明河意思明显,姜慕晚就是这个主。
  不然他今日不会出现在这里。
  大抵是明河的话语太过狂妄,让姜慕晚眸色冷了数分,握在手中的杯子稍紧了紧。
  随即。
  哐当,姜慕晚猛的甩手,杯子在明河脚边炸开了花,本是坐在沙发上的人猛地起身,怒目圆睁望着眼前男人,怒声质问:“几个意思?”
  明河来之前。
  曾有人叮嘱过他,不要跟人产生正面冲突。
  三分薄面要给。
  此时看来,不是他给不给薄面的问题。
  而是眼前人确实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他尚未开口,人家已经步入正题,大有动手之意。
  明河被姜慕晚一杯子砸的往后猛的退了几步,碎片从他的裤腿上擦过,望着她,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宋总如此,是不是过分了?”
  “过分?”姜慕晚似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语冷声反问:“你们登门惹我心塞在先,眼下倒是说我过分了。”
  他一个上门惹事儿的倒是喊起冤枉来了?
  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我问你,柯朗是拿着我公司的章子去堵得吗?”姜慕晚问。
  明河未言;但他知晓,不是。
  “柯朗是我儿子吗?需要我来个子债母尝吗?”姜慕晚再问,面上寒霜又爬上了几分,
  “还是他是我男人,我有义务为他还款?”
  姜慕晚一连三问让明河说不出半句言语,与来时不同,这人脸色越发难看了。
  姜慕晚的不好招惹,明河此时只领会到了一半。
  这女人,咄咄逼人的本事一等一的好,控人心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高。
  疾言厉色之间,将话语权控在自己掌心。逼得他步步倒退。
  正当他想开口时,姜慕晚的怒火再度往上攀了几分:“今儿让你进来,是给你脸,也是想告诉你,吃饱了闲着没事儿干你找别人去,别来惹老娘心塞。”
  “柯朗让我们来找宋总的。”
  “他让你去吃屎你去不去?”
  “宋总是不是过分了?”
  “过分?”姜慕晚笑了,“见有登门贺喜的到也没见过有人登错门讨债的,做事情之前先去查查,我宋蛮蛮是不是你们惹得起的人,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到我的地盘上来作威作福,老娘不是你们惹得起的人。”
  该有的底气,她分毫不差。
  该有的手段,照样该有。
  她姜慕晚此时虽说别人阴了一把,但也不至于让个登不了台面的人到她跟前来为非作歹。
  这日,明河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找骂的。
  或许是送上门来给姜慕晚撒气的。
  这个女人,太狂妄。
  亦或许,她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她若是没有狂妄的资本,这首都三界里的人怎会都齐刷刷的道一句宋家不好惹呢?
  “宋总说的是,”能在明河这个位置上混的人,各个都是人精。
  知进退是他们的基本行业守则。
  姜慕晚原以为,他说完这句话,应当离开了。
  可未曾,这人依旧是站在那处,未动,也未挪身子。
  明河站在远处,只见姜慕晚伸手从烟盒里掏了根烟出来,叼在唇边,缓缓点燃。
  那不紧不慢且又带着几分悠闲的姿态叫他一时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抽烟的女人很多。
  但如姜慕晚抽的这般好看的,极少。
  “让我送你?”姜慕晚伸手,在茶几的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
  浑身孤傲的气场在此时没有半分隐藏。
  此时,若是徐放在,定然会感叹一句,姜慕晚跟顾江年二人当真是极像的。
  狂妄的气质,阴狠的手段,无论哪一样都极像。
  此刻,明河才知晓,她的烟灰缸为何会摆在桌面上,因为,她自己抽烟。
  一个自己抽烟的女人才会将自己地盘上的烟灰缸摆在显眼的位置上。
  方便别人是假,方便自己是真。
  “想跟宋总讨点东西,”明河将打量姜慕晚的视线缓缓收回。
  姜慕晚抬眸望了眼眼前人,心底将将压下去的火又蹭蹭蹭的冒了起来,伸手,又点了点烟灰。
  “我是商人,凡事利益为重,明先生若是付费,莫说讨,要什么我都给。”与刚刚的疾言厉色和阴狠不同,此时,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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