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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亿万小妻子司徒雅上官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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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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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帮儿子说话:“其实驰也是为你好,说到底他不过就是想让你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我都快要被气死了。”照这样下去,孩子没生,她就先挂了。

“嫂子,哪有那么严重啦,我跟季风刚刚新婚都没有想要天天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太儿女情长了一点?”

“你懂什么。”她翻个白眼:“手机借我用一下。”

“干吗?”上官晴晴警惕的护住口袋。

“打个电话。”

“打给谁?”

“你以为呢?”

“打给我哥的话坚决不借,我哥会劈了我的。”

呵,司徒雅哭笑不得:“到底是我严重,还是你严重?别说我没打算用你手机给他打电话,就算打了,那又怎么样?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吗?他这样排斥我?”

“哎,不是……哎算了,借给你吧……”

上官晴晴把手机递给了她,她转身奔上了楼,小姑子在身后嚷嚷:“少说两句啊,长途很贵的,我家季风说了,女人要会持家……”

司徒雅到了楼上,关了卧室的门,迅速拨通舅舅的电话,那端响了几声后接通:“喂?哪位?”

“舅舅,是我,小雅……”

一听到亲人的声音,那委屈的声音都变调了。

“小雅啊,你怎么想起来给舅舅打电话了?你在国外还好吗?孩子都健康吧?什么时候回来啊……”

“舅舅,上官驰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打断舅舅的问话,急急的询问。

吕长贵愣了下:“没有啊,怎么了?”

“我觉得他最近怪怪的,也不让我打电话给他,也不肯来见我。”

呵,吕长贵不以为然的笑笑:“男人嘛,当以事业为重,你也要多体谅他一些才行啊。”

“可他答应会经常来看我,现在都快过去二个月了,我连他面也没见着。”

“不就二个月嘛,以前你们分开二年不也过的好好的。”

“那不一样……”

“那怎么不一样?是你想太多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舅妈让我交代你,怀孕心情不好生的孩子不可爱,记住啊,长途电话费太贵,我就不多说了,等你回国再说,拜拜……”

吕长贵兀自挂断电话,司徒雅郁闷的对着手机叹息,对舅舅的话半信半疑。

晚上吃饭时,她诺诺的问婆婆:“妈,你们什么时候回国,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老夫人摇头:“不行,你老公让你在维也纳把孩子生了再回去。”

“再哪生不是生?他不就怕我又被谭雪云绑架吗?你放心,我跟你们保证,这次回去后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到孩子出生绝不跟任何人见面。”

“嫂子,你跟我们保证没用。”

小姑子无奈的耸肩:“我们又不是你老公。”

“那就先斩后奏吧,你们带我回去,回去后我自己跟他解释。”

“想都别想,怀孕七个月是最容易早产的,你要是不巧在飞机上早产,那我哥还不扒了我的皮。”

“哪会那么巧,不会这么巧的,妈,让我回去吧好不好……”

司徒雅跟婆婆和小姑子哀求了很久,她们俩却怎么也不肯答应,她索性把筷子往桌上一搁,生气的说:“反正我回国的决心已定,不管你们答不答应,我明天都一定要回国!”

隔天清晨,老夫人刚刚起床,就看到媳妇拎着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她诧异的上前:“你这是要干吗?”

“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我要回国。”

“你不能回去呀。”

“腿长在我身上,我只要想回去,谁也拦不住我。”

司徒雅倔强的下楼,这时,小姑子被她们的说话声惊醒了,从房间里出来刚好看到嫂子要走,顿时急了:“妈,看来我们得把实情告诉她了……”

“小雅——”

上官老夫人喊住媳妇。

司徒雅回转头,定定的望着站在楼梯口的两个人。

小姑子先一步冲到她面前,闷闷的说:“嫂子,其实我哥最近遇上点麻烦。”

她就知道是这样!“什么麻烦?!”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啊!”

司徒雅急得要死,很不满小姑子这节骨眼上还吞吞吐吐。

“他被怀疑成杀害谭雪云的凶手了……”

“杀害谭雪云?谭雪云死了吗?”她惊得目瞪口呆。

“恩。”

“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雅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联想到出国的前一天,在天马集团的顶楼,上官驰对谭雪云说的那句话,‘你给我等着。’心瞬间一片瓦凉……

“一言难尽啊。”

司徒雅焦急地抓住婆婆的手:“妈,出了这样的事,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还不是驰怕你担心,不过你别担心,不会有太大问题。”

“都出人命了,我能不担心吗?我要走了,你们走不走?”

司徒雅归心似箭,难怪这一个月来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飞机降落在B市,一下飞机上官晴晴便给哥哥打了电话,上官驰接到电话后火速赶到机场,当然,看到司徒雅时,一张脸拉的老长。

“谁让你回来的?”他生气的质问。

“你都惹上官司了,我还能不回来吗?!”

“你回来有什么用?”他视线瞪向妹妹,显然是责怪她不该乱嚼舌根。

上官晴晴无辜的插一句:“不管我和妈的事,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嫂子她铁了心要回来。”

“回家再算帐!”

他打开车门,把司徒雅拉了进去。

车子开回白云公馆,佣人们看到少奶奶回来都十分诧异,可却没有跟她说话的机会,她被上官驰一秒钟不停留的拉上了楼。

“给我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回来?我同意让你回来了吗?”

“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谭雪云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

上官驰揉揉额头:“你都快要生了,这事是你该管的吗?”

“我怎么不该管?你是我丈夫!”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别问了。”

“那我也要了解清楚真相,我既然都已经回来了。”

她的固执,让他束手无策,只好将经过娓娓道来:“上个月十九号,谭雪云毫无预兆地来到我的办公室,那时候她已经走投无路,反贪局已经下了拘捕令,她到我办公室后就开始说一些刺激我的话,看我气得咬牙切齿,她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枪,直往我手里塞,让我开枪杀了她,她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气得接过来,真的想一枪崩了她,可是想到你的叮嘱,我还是忍住了,却在这时候,令我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谭雪云见我犹豫,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枪,扳机一扣死在了我面前……”

上官驰言简意赅的说完,司徒雅愤愤不平了:“既然她是自杀,为什么你会成为犯罪嫌疑人?难道只是因为她死在了你的办公室?那些怀疑你的人是傻子吗?谁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人?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有谭雪云开枪自杀,枪上没有她的指纹吗?还有我不是已经在你的办公室装了摄像头?”

上官驰叹口气:“说起也是我太大意,当时没有注意到谭雪云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她完全就是为了栽赃我而来,不仅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自杀的证据,甚至还不知在什么时候把手机开了录音,刚好在我说那句‘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后,她自杀了,真是让我百口莫辩。”

“那摄像头呢?摄像头应该可以录下整个过程?”

“早就坏了,从摄像头里调出来的是三个月以前的录像,三个月以后的全是空白。”

司徒雅揉揉额头,这下真是遇上大麻烦了……

“手机的录音是谁发现的?”

“说了她是有备而来,来之前已经写了遗书给她前夫,说我一直想要她的命,如果她哪天遇到不测,肯定我就是凶手,录像录的恰到好处,忽略了她恶劣的言语,刚好从我拿着枪指着她的时候开始。”

“那你为什么要拿着枪指着她?”

“我会预料到她会玩这么阴的一招?”

司徒雅有些无言以对,切齿的说:“这个死女人,到死都要拉你当垫背的,真是坏透了!”

“可是老公……”她停顿一下:“那枪真的不是你开的吗?”

上官驰目光闪过一丝惊诧,不敢置信的问:“小雅,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连你也觉得,谭雪云的死跟我脱不了关系?”

司徒雅知道是戳到了他的痛处,马上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时候……在天马集团……”

“我差一点点就将她推下去是不是?”

上官驰眸光变冷:“看来,你终究是不信我的。”

他失望的转身离去,司徒雅委屈的嘟嚷:“不是这样啊……”

上官驰这么一走,到了天黑也没回来,司徒雅焦急的坐在客厅里等着,婆婆就在一边陪着。

“打他手机没有?”

“打了,关机。”

“他兴许不是生你的气,可能是有应酬。”

“应酬不需要关机。”

“那可能他手机没电了。”

“他从来不会让手机因为没电而关机。”

老夫人不说话了,司徒雅咬了咬唇:“妈,驰现在一定很困难是不是?”

她没有想到,谭雪云走投无路这下,会选择这样一条和上官驰同归于尽的路。

“当然了,种种不利的证据都指着他,他怎能没压力,幸好白七爷和乔老先生在政界都有着一定的人脉和关系,出事后他们也一直在帮他洗清嫌疑。”

司徒雅等了很久,上官驰才回来,那时,婆婆已经先睡了。

他淡淡的撇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还在为她那一句无心的话不能释怀。

“老公,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我等了你很久,下次不要晚归了,怀孕的女人不能熬夜。”

“下午那会对不起,我并没有质疑你,我只是接受不了谭雪云会极端到自杀的地步。”

“所以,你就怀疑是我杀了她?”

“不是,真的不是,我就是想确认一下,让自己接受事实而已。”

“行了,我现在很烦,不想说话,你离我远点。”

她一把抱住他:“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谭雪云就算计划的再天衣无缝,也一定会有破绽,我一定会帮助你找出这破绽来。”

“你怎么帮我找?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

“孕妇怎么了,我今天想了一天了,我觉得谭雪云虽然计划的好,但肯定是有破绽的,而这个破绽肯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谁?”

“她儿子江佑南。”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凭我的直觉,谭雪云如果想自尽,她一定会在死之前跟儿子见上一面,然后肯定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或者交代一些事,不会就那样突然地跟儿子永别。”

“你和我想的一样。”

上官驰脱下外套,坐到沙发上:“我已经带着律师去找过他,希望他可以提供一些他母亲是自杀而非他杀的线索,可结果很遗憾,他什么也没提供,对我的态度也很不友善。”

“江佑南对母亲的感情很深,谭雪云突然死亡对他打击一定很大,但他这个人是非分明,等冷静一段时间后,相信会站到正义的一方。”

隔天中午,司徒雅去了B中,拨通林爱的电话,把她约了出来。

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厅,林爱对她突然回国显得很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上次我问你上官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说没有?”

林爱脸色有些不自然:“他交代我不要告诉你,怕你担心。”

“你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选择自杀?”

“是不是自杀结果不是还没出来么……”

“林爱!”司徒雅很震惊:“难道连你也以为你婆婆的死跟我老公脱不了关系吗?”

她重复上官驰说过的这句话,才明白原来这句话的杀伤力如此强大。

“小雅,我相信你,不代表我就相信上官驰,你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他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司徒雅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了解你婆婆临死前有没有去找过你们,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话?”

“没见过我。”

“江佑南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你没问过他吗?”

“他现在难过的要死,我去问他这个做什么。”

司徒雅眉头一蹩:“那我今晚去你家可以吗?我想找江佑南谈谈,他现在不接我的电话。”

“他前几天还让我不要跟你们家来往,恐怕……”

“林爱,你是帮理不帮亲的人对吗?”

林爱咬了咬唇,沉吟片刻:“那好吧,我先不跟他说,你晚上直接过来,我要是跟他说了,他铁定不肯见你。”

“谢谢……”

晚上七点,司徒雅吃了晚饭后便让司机载她去江家,林爱事先已经接到她的电话,所以已经站在了门口等她,她下了车径直走到好友身边,悄悄问:“他在家吗?”

“在的,你跟我来。”

她跟着林爱进了客厅,拐个弯来到了江佑南的书房,咚咚,敲响房门:“佑南,有客人要见你。”

她对司徒雅挤挤眼:“你进去吧。”

司徒雅推门入内,一眼撇见了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数月未见,他憔悴不堪,她心里不禁有些同情,谭雪云的死对他的打击是真的很大。

“你来做什么?”

这是江佑南,第一次用陌生的近乎冰冷的声音跟她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如果是想让我提供一些能让你老公摆脱嫌疑的证据,抱歉,我提供不了。”

“我没有让你提供什么,我就是想来告诉你,人死不能复生,不能因为接受不了某些事实而滋生出无端的仇恨,是的,没错,你母亲会走到这一步跟上官驰脱不了关系,可你有没有想过,上官驰为什么要与她争斗?你母亲做过的那些事你都了解吗?说句难听的,她其实死有余辜,在我的理解里,她不是被杀,也不是畏罪自杀,她是以死谢罪,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抹去她犯下的那些罪孽,尽管她到死都要把上官驰推到风口浪尖上,这一点,是真令人遗憾。”

“你出去。”江佑南面色铁青的下逐客令。

“你好好想想吧,我相信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她转身出了书房,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听到了江佑南摔杯子的声音,她和站在门外等待的林爱都吓了一跳,林爱焦虑的说:“完了,待会江佑南肯定会把火气发到我身上。”

“对不起,连累你了。”

“哎没事。”

林爱颓废的摇摇头,“对了,你等一下,我给你宝宝准备了礼物,本来想等你回国再给你,既然你现在回来了,那我现在就拿给你吧。”

她进了卧室,拿出一只红色的锦盒,嘟嚷着说:“你们家也不缺钱,所以我觉得给钱太俗了,希望这个礼物你能喜欢。”

锦盒里装得是两块上等的好玉,一块是星星的形状,一块是月亮的形状,两块玉石拼凑到一起,就像是一整片完整的天空,有星星,有月亮……

“谢谢,我很喜欢。”

司徒雅视线移向好友的腹部:“林爱,你有了吗?”

林爱点头:“恩有了。”

“太好了,恭喜你。”她发自内心的替林爱感到高兴。

“哎,说来也很不凑巧,就在我婆婆死后第二天我怀孕了,本来是挺高兴一件事,却是因为她的死,公公和佑南都沉浸在了悲伤中,完全忽略了我和孩子。”

“别担心,他现在是有些难过,等走出这段阴影后,他会很爱你和宝宝的。”

“恩。”

林爱送她到了门外,司机拉开车门,司徒雅坐进去之前,拉住林爱的手:“我很遗憾我和你现在关系如此的复杂,让你夹在我和江佑南中间真是难为你了。”

“没关系,你别自责,我婆婆的死不管是自杀还是被杀,我和你的友情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就像江佑南对我很宝贵一样,你对我,也是很宝贵的朋友……”

司徒雅很感动,她与好友拥抱:“林爱谢谢你,真的很开心,这一生我能拥有上官驰的爱情,拥有你的友情,你和他对我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人,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

“嗯,好朋友。”

林爱拍拍她的肩膀,目送她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就在回国的第四天,司徒雅见到了上官驰的辩护律师齐某,那天上官驰没有去公司,所以他直接找到家里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些资料,气愤的说:“你看,这是上个月七号谭雪云的通话记录和短信明细,其中一条短信就是发给她的儿子江佑南,‘佑南妈爱你,妈对不起,以后多保重。’这明显就是已经做好了自杀的准备,交代临终的遗言,可江坤那家伙却无视核心证据,将这个案子移交给了检察院,他做为江佑南的父亲,难道会没有找儿子了解过内情吗?”

“仅凭这一条短信也不足以证明谭雪云就是做好了死的准备,还需要有更多确凿的证据才行。”

“现在只有从江佑南那里下手。”

“我们已经去找过他了,那家伙嘴硬的很,想从他嘴里套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坐在一边的司徒雅这时插一句:“我想,有一个人可以。”

“谁?”

齐某好奇的问。

“乔文轩老先生。”

“他?他跟江佑南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没什么特殊关系,只是江佑南非常尊敬他,而且乔老先生很擅长心理学,我想若安排乔老先生跟他沟通一下,江佑南或许会愿意坦诚他所知道的真相。”

“要不要试试看?”

上官驰询问齐某,他对司徒雅这个建议也颇为赞同。

“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估计这两天检方会传你去问话,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当天晚上,司徒雅跟着上官驰来到了乔文轩的住处,距离上次见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乔老先生的身体似乎不见好转,整个谈话过程他一直在咳嗽。

上官驰说完来意,乔老先生爽快答应:“好,我明天就把他约到家里来,然后跟他好好谈一谈。”

“谢谢老师,真是麻烦你了。”

“不客气,应该的。”

寒暄了好一会,两人才起身告辞离开乔宅,如律师所言,二天后,上官驰接到了检方的传票,让他过去接受调查。

乔老先生已经跟江佑南沟通过,结果是怎样还有待观察,只是令人担忧的是,在这紧要关头,网络上出现了一条对上官驰很不利的负面新闻。

那条新闻是一个匿名人提供,图片正是二个月前在天马集团的顶楼,上官驰险些将谭雪云推下楼的画面,虽然当时并没有真的推下去,可却刚好与谭雪云生前留下的遗书不谋而合。

这条新闻足以证明,在二个月之前,上官驰就有了置谭雪云于死地的想法。

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上官家一家都愁眉苦脸,为这条不利于上官驰的新闻烦恼。

此后一个月过去,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司徒雅的预产期已经近了,上官驰怕她太过操心,便再次提议送她去维也纳生产,可这一次,司徒雅却死活不肯答应。

如果是为了躲避谭雪云的迫害,那么她会听他的话,可现在谭雪云已经死了,上官驰官司缠身,她无论如何也要陪在他的身边,即使她帮不上什么大忙。

这天,她正在家里睡午觉,突然接到了上官驰的电话。。

“喂,老公?”

“小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谭雪云的案子今天有了结果,检方说我没有嫌疑。”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司徒雅激动的从床上趴起来。

上官驰似乎也很激动:“对,我刚接到律师的电话,第一个就打给了你。”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你晚上早点回家,我们好好庆祝庆祝。”

“恩好的!”

晚上上官驰一回家,便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大大的火盆,他诧异的问:“这是干吗?”

“快跨过来,这样就能烧去一切不吉利的东西。”

老夫人欣喜的催促,上官驰跨了过来,没好气的说:“真是迷信。”

“老公,你快跟我们说说,这案子是怎么结掉的?”

“江估南为我提供了无罪证明。”

虽然已经有了预料,但亲耳听到,司徒雅还是很高兴,这证明她没有看错人。

“江佑南提供了什么证据,才摆脱了你杀害他母亲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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