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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亿万小妻子司徒雅上官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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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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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雪云死前确实跟儿子见过面,除了将她瑞士银行存的一大笔钱转到了儿子名下,还将她在法国一家公司持有的股份也给了他,江佑南当时对母亲的举动很不解,却没想到这是母亲在安排后事,除此之外,她还给儿子留了封信,是在出事后一个月江佑南才收到,他上交给检方的正是这封信……”

“是什么信,你看到内容了吗?”

“没看到,拒说是一封忏悔的信,前半部分是对自己二十几年来没有尽到过母亲的责任而忏悔,后半部分则是说了一些消极的语言,其中就包括最重要的一句,永别了,我的儿子,我将用死来赎救我对你所有的亏欠。”

司徒雅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的一封信,那么绝对可以证明谭雪云是自杀,而非是他杀了,或许是因为太高兴,她激动的跳起来:“邪不压正,邪不压正,我就知道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

“哎哟我的小祖宗,不压正就不压正,你不要跳啊……”

老夫人惊慌的奔到她面前,结果话没落音,司徒雅就蹲下身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

“肚子疼……”

“疼?肚子怎么会疼?”上官驰惊慌失措。

婆婆眼尖的发现媳妇的大腿流出了羊水,惊呼一声:“天哪,这是要生了呀,快,快去医院,快去把车开过来!!”

“媳妇你坚持一下,千万要坚持住啊……”

“小雅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家里一下子乱了套,个个手忙脚乱,堵在门边的火盆也被上官驰一脚踢的老远。

二个小时后,司徒雅在妇幼保健院剖腹产下了一男一女两个健康漂亮的婴儿,传说中的嘻嘻哈哈。

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上官驰更是欣喜若狂,他在医院的过道里大声喊道:“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

要不是别人理解一个家庭对一个孩子的渴望,铁定会以为他是疯子。

司徒雅麻醉后醒来,便看到上官驰趴在她床边,盯着婴儿床里的两个婴儿挠头,表情无比纠结。

“老公……”

她虚弱的喊一声。

“怎么了?”上官驰赶紧俯身过去。

“让我看看孩子。”

上官驰把孩子抱给了她,“你看,女儿长的是不是像我?”

“这么小哪里看得出来。”

司徒雅没好气的笑笑:“再说了,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你说女儿像你,不就间接的说儿子也像你了吗?那我怀孕十个月,受了这么多苦才把他们生下来,岂不是一点好处没捞到?”

“怎么能没捞到,我现在爱死你了,替我生了这么两个可爱的宝贝。”

“爱不是嘴上说说,要付诸于行动才行。”

“等你出院了,我就把你扛到肩上,让你一辈子骑在我头上。”

“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

一个星期后,司徒雅拆了线回了家,车子刚开进白云公馆的大门,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家里一片喜气洋洋,上官驰的案子刚结,就迎来两个天使降生,简直是双喜临门。

从这天开始,来家里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司徒雅一个月子里,光是道谢就谢得嘴皮都起了泡。

晚上她跟上官驰翻着她的嘴皮子抱怨:“老公,你看我的嘴都起泡了。”

上官驰凑过去一看:“呀,真的起泡了呢。”

“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只能用祖传的秘方帮你消泡了。”

“啊?你们家有什么祖传的消泡秘方吗?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有了,你闭上眼睛,我现在就给你消。”

她乖乖的闭上眼睛,隐隐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呼吸迎面扑来,然后,一张火热的又熟悉的唇贴了上来,温柔的,细密的,亲吻着她舌尖上的小泡泡。

心里水一般柔软,她回应着他的亲吻,两个人吻的欲火焚身,两个孩子却在这时候很没眼力见的哇哇大哭。

“估计是饿了。”

司徒雅推开上官驰,赶紧抱起哭得最凶的孩子,掀开衣服马上给她喂奶。

一个孩子喂好后,她又抱起另一个孩子……

春去秋来,眨眼间,就过了五个月,嘻嘻哈哈已经长成了非常结实的胖娃娃。

上官老夫人对两个孙子十分疼爱,司徒雅戒了奶后,她便找了三个育婴保姆照顾孩子。

这样一来,司徒雅反倒乐得个清闲。

这一日,她意外的接到了江佑南的电话,约她出来见个面。

若说不尴尬是假的,毕竟谭雪云的死始终是个疙瘩,不过司徒雅还是准时赴了约。

几个月没见,江佑南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不再像那一晚,她去找他时那般憔悴。

“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她诺诺的问。

“恩有点事,你现在要不要自己带孩子?”

“不用,怎么了?”她一头雾水。

“那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好,你说。”

“林爱已经怀孕七个多月,我想让她在家里休息,可学校那边暂时又没有多余的老师,所以……”

“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回学校继续任教是吗?”

“恩。”

“好的,没问题!”

她爽快的答应,林爱是谁?江佑南又是谁?这两人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岂有不帮之理。

江佑南感激的点头:“谢谢,那真是麻烦你了。”

“别客气。”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司徒雅吞吞吐吐的憋出一句“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让我失望,站出来替我老公洗清了罪名。”

江佑南苦涩的笑笑:“那都是你的功劳,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乔老先生约我是你的主意吗?”

司徒雅有些尴尬,局促又好奇的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了很多,但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句: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对事实的掩盖,直接导致了现实社会生态的恶化,对责任的逃避,直接带来了冷漠心态的大面积扩散。”

那一天,司徒雅回家后把这番话说给上官驰听,上官驰感慨:“乔老师不愧是能影响一代人的心灵老师,他的话总是颇具深意。”

“对了,老公,我答应了江佑南从明天开始回学校教书。”

“什么?”

上官驰跳了起来:“这么大事的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商量?”

“多大的事啊,不过就是份工作而已,林爱现在怀了身孕,学校老师不够用。”

“不够用他不会跟教育局反映吗?为什么要我的老婆去顶替?”

“不是顶替,我本来就是学校的老师啊。”

“可你不是几年前就辞职了?!”

“不是辞职,是停薪留职。”

“我不管什么职,总之我就是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同意?”

“孩子太小,你怎么可以丢下孩子不管?”

“孩子整天被一帮人伺候着,我这个当妈的完全靠边站。”

“那也不行,我最近正准备跟美国的ADP公司合作,公司人手也不够,你去给我当秘书,你那个职位也是停薪留职。”

呵,司徒雅哭笑不得,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永远是那么强烈。

尽管上官驰没有同意,可第二天,司徒雅还是去了学校,结果可想而知,傍晚一回到家上官驰就黑着一张脸,怒不可竭的冲她发火:“你把我的风都当耳旁风吗?”

“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不能失约啊。”

“你还挺无辜啊?看来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这一家之主的威严就完全没有了!”

上官驰扬起手,还没落下去,司徒雅就抱住头,鬼哭狼嚎道:“妈——救命,家暴啦!!”

“……”

上官驰气得转身出了家门,司徒雅盯着他的背影,啧啧感叹:“还说我喜欢离家出走,这人生气的时候谁不想离家出去?”

一个星期后,司徒雅开始有些焦虑了,为什么焦虑呢?因为某人自从那晚家暴没有成功后,就一直没有理睬过她。

她躺在床上郁闷的给林爱打电话,向好友诉苦,诉说一个深闺怨妇的苦恼。

林爱听完她的诉说后,给她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总结:“综上所述,上官驰不是气你不听他的话,而是你们面临了所有已婚夫妻都会遇到的严重问题——七年之痒。”

“有没有搞错,我们还没到七年呢。”

“你们这是提前痒了。”

“那怎么办?”

“唯一的方法,就是制造一些浪漫,然后用温柔的攻势让他对你重新产生迷恋。”

“好吧,我试试看……”

温柔的攻势,嗯……温柔的攻势……

周末这天,她去火车站淘了张片,然后准备晚上开始行动。

吃了晚饭后她早早上楼,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摆出一副勾魂的姿势,等着上官驰进房。

她上楼前已经跟他说了,有重要的事要谈,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只等了一会,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上官驰推开卧室的门,眼中闪过惊诧,赶紧把门关了,打量怪物一样打量她片刻,冷不丁来句:“你这是干吗?发春了吗?”

发春……司徒雅差点没气得吐血,这家伙竟然用这么粗俗的词语形容她。

她起身打开电视机,很快的,里面播放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老公,去洗澡,我等你……”

她柔媚的推了他一把,谁知上官驰调头就走,却不是走向浴室,而是往门外走。

“哎,你去哪?”

她一把拉住他,眼底尽显困惑。

“去工作,一堆的事情要做。”

工作……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工作……司徒雅真的要吐血了。

她涨红着脸:“你看到刚才那个女的没有反应吗?”

“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要有反应?我又不认识她!”

“可……可她是女的……你可以……联想到我!”

听到这句话,上官驰饶有兴趣,转过身正对她,嘴角扯了一下:“怎么联想?”

“就是想到……呃……那个时候……跟我……”司徒雅的脸烫得可以煎熟一只蛋。

“你的姿势有她多样吗?”

“……”

“表情有她丰富吗?”

“……”

“声音有她撩人吗?”

“……”

“让我怎么联想!”

“……”

上官驰转身出去,司徒雅两眼冒金星,彻底吐血了。

难道真的到了七年之痒?这种程度都能把持的住,事态不是一般地严重啊!

一次不成功再来一次,她没有就此放弃,等到上官驰结束工作后,她以另一副面貌东山再起。

上官驰一进门就看到司徒雅站在浴室门前,套着他的白衬衣,一身湿漉漉。长长的黑发湿了水,往后捋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发尖的水一滴接一滴跳下来,跳到他的心坎里,泛起一波波涟漪。

身上的衬衫很薄,水湿透过后全把她娇柔的曲线完整描绘出来,渗着水的曲线最是诱人,像铺了露珠的水果,让人远远地看一眼就想冲上前咬一口。

而在那衬衫下面,是明晃晃的两条大腿,肌肤细腻,肥瘦匀称,有几滴水珠正沿着腿上的轮廓滑下来,从大腿至小腿,滑至那细而圆润的脚腕。

她竟然,用湿身诱惑他。

他站在原地没动,她主动走向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鼻梁。沿着线条往下探索,找到唇瓣,然后送进小舌,细细研磨,静静挑逗。

很快,上官驰就被挑逗起来。他已经忍无可忍,天知道,这三个小时他在书房连自理的心都有了,原本是想冷落她一段时间,让她为自己不听话的行为反思,可现在美色当前,他竟轻而易举的就被攻陷了,这让他颓废的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别想再逃出这女人的手掌心。

喘息声在两人间渐愈加速。

司徒雅开始解他的衣服,手摸上那起伏的胸膛,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去它什么七年之痒,去它什么温柔攻势,这个男人是爱她,就是爱她的!

“小雅,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继续下去?”

上官驰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

“你继续好了,不用管我。”

“你都哭成这样了,我还继续,那我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你本来跟禽兽就没区别,没事,继续吧,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欢。”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攀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耳垂。

上官驰呼吸急促,眼前这是一个致命的女人,他全身发烫,血液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这副身躯、这张脸容、这双眉眼……这个女人的一切都能轻易直抵他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用力把她扯近,低头咬上那张思念已久的嘴。

司徒雅给予他最热烈的回应。

新年来临了,比起以往司徒雅和上官驰度过的新年,这个新年,充满了非比寻常的意义,更是出奇的热闹,小孩子牙牙学语,佣人们张灯结彩,老夫人眉开眼笑。

司徒雅和上官驰陪着妹妹和妹夫打麻烦,晴晴已经怀孕了,季风把她宠的无法无天。

打了几圈,小姑子把麻将一推:“不打了,不打了,钱都输光了,你们这两口子也真是的,我们是客人,怎么能赢客人的钱?典型的资本家,周扒皮!”

司徒雅没好气的笑:“哟,你这才嫁出去几天就把自己当客人啦?”

上官驰更是没好气:“别理她,这丫从小就白眼狼,走,咱俩上楼。”

到了楼上,司徒雅问上官驰:“上楼干吗?”

“你说干吗?一男一女,孤男寡女,还能干吗?”

司徒雅脸微微的烫,娇羞的说:“马上要吃年夜饭了,等晚上再……”

“新年快乐。”

上官驰突然从身后变出一份精美的礼盒,她猛得抬起头,“你、你让我上楼是送要礼物给我啊?”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上官驰促狭的笑笑:“哦,我知道了,司徒雅,你又在YY我了是不是?”

“……”

司徒雅打开礼盒,是全球限量版的一款钻戒,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真爱一生’盒子里还夹了一张便利贴,她缓缓打开,撇见上官驰龙飞凤舞的笔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和你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蹒跚漫步,夕阳西下,白头到老,相濡以沫,然后轻抚你的脸庞轻声说句:对你的感觉一直都在。”

她的眼眶瞬间就热了,伸手抱住上官驰的脖子,感动的说:“老公,谢谢,谢谢你的寥寥数语,诠释了对我一生的真爱……”

上官驰正要低头亲她时,房门被咚咚敲响:“哥,嫂子,吃年夜饭啦。”

两人怔了怔,不约而同的笑了,他牵起他的手:“走吧,先吃饭去,晚上继续。”

到了楼下季风正在架相机,司徒雅走过去问:“这干吗?要拍照吗?”

“是啊,咱妈说今年家里添了新成员,咱们来张团圆照。”

“站好队伍啦,要拍照啦——”晴晴扯着喉咙吆喝。

全家人围到了一起,老夫人坐在正中央,一手抱一个孩子,晴晴和季风站在左侧,司徒雅和上官驰站在右侧。

在相机定格画面的瞬间,上官驰的手揽住了司徒雅的肩膀,将她紧紧贴到了自己身边。

随着“咔嚓”一声,一副温馨的画面被永远定格。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

最美不是你在,而是时光都老去,你依然还在。

谢谢你,能够让我此生有幸遇见你。

谢谢你,能够让我一直爱你。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全书完--

番外一:奔驰VS小雅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一抹黑影悄然闪进了司徒雅的闺房,这抹黑影便是出差了三个月后归来的上官驰,他如此低调的现身,不过就是为了给老婆一个惊喜,于是,到了房间灯也没开,便像头饿狼一样扑到了床上。

哇……

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吓得他魂飞魄散,反弹式的跳起来,急忙按亮床头灯,看到床上睡着的两个小人儿,他惊悚又不满的质问:“孩子他娘,这两个娃怎么睡在这里?”

被重力压到的嘻嘻哭的梨花带雨,被嘻嘻哭声惊醒的哈哈哭的莫名其秒,被两个孩子哭得心肝儿疼的司徒雅,一个枕头砸过去:“你在法国脑子被火车门夹了吗?多大的人了还搞出夜半惊魂这一套,你看你把两个孩子给吓得!”

上官驰被老婆训得一愣一愣的,无辜的解释:“我哪知道孩子睡我们屋来了,不过这孩子为什么睡我们屋来了呀?我只不过出差了三个月,你怎么可以让他们鸠占鹊巢呢?”

“哟,谁鸠谁鹊啊?两孩子不是你孩子啊?你怎么出个差回来连孩子都不认了,我看你恐怕不止脑门被夹,良心也被狼啃了吧?”

“嘿嘿,打比方,打比方,法国没狼。”

上官驰皮笑肉不笑的抱起两个孩子:“别哭了宝贝儿,看爸爸给你们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堆玩具,小孩子的天性就是爱玩,前一秒还哭得天昏地暗,后一秒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搞定了孩子,就开始询问老婆:“这两娃到底为什么睡在我们屋里?”

“妈去日本旅行了。”

“妈去旅行了,那保姆呢?”

“保姆有事请假了。”

“不是有仨保姆吗?”

“仨保姆都请假了。”

“什么事要一起请假啊,这假谁批得?!”

“我批得,怎么?你有意见?”

上官驰隐忍着没发作:“不是有意见,你怎么能一下批了仨呢,你把她们都批假了,这孩子谁带?”

“自己带呗。”

“你不是要工作吗?”

“现在是放暑假。”

“哦,已经放暑假了吗?这么快啊,哦,也对,我都出国三个月了。”

上官驰自问自答了一会,打个哈欠:“那我睡哪里?”

“隔壁客房。”

“你跟我一起么?”他两眼放色光。

“你问问孩子愿不愿意?”

一条黑线划过,上官驰悻悻的进了浴室。

这一晚,他在隔壁客房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憋了三个月以为一回家就能得到释放,却没想到回家还是得憋着,憋屈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啊,哎!哎!

第二天一早,他就给母亲打电话:“妈,什么时候回来?”

“归期不定。”

老夫人现在是越来越有个性,前两天听了媳妇的建议,去做了什么拉皮手术,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这人一年轻心情就忒好,于是自发组织几个麻将友,兴高采列的去周游列国了。

“两个孩子天天吵着要奶奶,你怎么可以归期不定呢?”

“我昨天打电话给你媳妇,你媳妇跟你的说辞可是完全不一致啊。”

“我媳妇怎么说?”

“你媳妇说:妈好好玩,孩子我带着很乖,你想啥时回来就啥时回来,最好回来的时候再给我带个爸。”

“你敢!!!”

上官驰气的脸都绿了,手机一挂,蹬蹬的奔下楼:“司徒雅,司徒雅,你给我过来。”

小雅正在餐桌上喂两个孩子吃早餐,见上官驰怒气冲冲的下楼,便没好气地问:“干吗?”

“你是不是怂恿我妈找第二春了?”

司徒雅怔了怔:“那是好事儿啊,你气什么?”

“好个……”上官驰刚想说好个屁,想想在孩子面前不能说脏话,便改口:“好什么好?我都三十多岁了你还让我妈再找个后爹,你是嫌我不够委屈是不是?”

“不是啊,我是觉得妈还年轻,一个人没个伴太孤单寂寞了。”

“都六十岁的人还年轻,那你告诉我多少岁才算老?”

“只要活着一天,不管多大年龄都有追求爱和被爱的权利。”

“呵,司徒雅,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思想如此的潮流,那你的意思,将来我要是比你先走,你铁定也会再找个男人嫁了?”

“有可能。”

“你……”

上官驰气得要吐血了,作势要揍她,司徒雅毫不畏惧的抬起头:“来啊,当着孩子的面家暴啊。”

上官驰揉揉胸口:“这家没法待了,我还是出家算了。”

六十岁的老母想找第二春,三十岁的老婆也想找第二春,这日子让他怎么过…